“所以……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唐辛夷像哺乳的婴儿蜷缩在苏红凛怀里，两人濡湿的掌心紧紧贴合在一起，身子发凉，听她这么问时，脑海里某个中年女人的身影一闪而过，那是她不敢面对的事实。
“没事啊……”
瞅瞅闭着眼睛的苏红凛，她正轻轻拍着自己的背，脸色平和，或许只是随口一问吧。
感受到她鬼鬼祟祟的视线打量，苏红凛猛地睁开眼，和唐辛夷来不及回避的眼神撞上，亲亲她的眉间，露出考量的神情，“真的？”
早前歇斯底里的情绪爆发的太突然，更像是被刺激到，苏红凛有疑惑也正常。
挪挪有些发麻的大腿，把耳朵贴在苏红凛跳动的心房外，那圆润光滑的乳头高高翘着，还没有缩回去，颜色是漂亮的深豆沙色。
“没有啊……真的没有……”
心旌荡漾，嘴唇小心翼翼地将周围散落的汗水抿掉，再张开嘴，唇和牙齿同时含住乳头和乳晕，吮了一口，又吸一口，最后再用舌头舔一舔，除了汗水的味道，身体乳的味道，依旧没有其本来的味道。
女人的身体应该是什么味道，她们哀伤时是苦的，恋爱时是甜的，忙累时是咸的，哭泣时是涩的……人类大体都如此，没有什么特别差异。
摸起来都是软滑的，同摸在麦粉团上似的触觉，含在嘴里都是香嫩的，同咬在蛋豆腐上似的味觉，本该如此，天生如此，但女人们都有各自的境遇，中途分支出各种各样的形态味道，最后不也依旧都是枯柴嶙石，一抔黄土。
唐辛夷半阖的眼完全闭上，鼻腔里呼出厚重的吞咽声，再将嘴巴张大点，舌头伸出护住下排牙齿，吸进大片软嫩的乳肉，于是口里不再只有干硬无味的乳头，还有满满的如同棉花糖似的香甜。
“像婴儿一样吸吧，是不是很像小时候妈妈抱着你的时候？”
苏红凛将沾在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有一两根也被她不小心含进了嘴里，线抵在唇舌与肉之间，有种蚂蚁爬过的酥痒感。
闻言一愣的唐辛夷将发丝撤出，头发绷直扫过乳头，苏红凛轻轻颤了颤，帮她把那一缕别在耳后，手指上立刻带出一条湿润的痕迹。
“太久远……的事了，我怎么记得住呢，被你抱着，就是关于你的记忆。”
“嘣嘣……”
扯下几根头发，唐辛夷举到眼前，灯光下发根粗硬黝黑还沾着白色的皮囊，拿到苏红凛跟前晃晃，“我的发质是不是很好～”
“嗯，不过扯下来做什么，不痛吗？”
苏红凛挑起她的发尾，放在鼻下嗅了嗅，好闻的洗发水香气，唐辛夷的头发又黑又粗，看起来蓬松毛躁，摸起来却很顺滑舒服。
又闻了闻她的发顶，出了汗有一股淡淡的汗酸味，苏红凛亲她的额头，表示可以接受。
“我想把你的咪咪捆起来……”
可以吗？唐辛夷扶着她的肩，坐直身子，仰头咬她的下巴。
“用头发？”
苏红凛浑身过电，背脊痒痒的，酥到了尾椎骨，低头看看自己亮晶晶的乳房，“捆得住吗？这么大……”
在微淡的光里，依稀看见两颗樱桃一般的小乳头和肥白的椎形的座儿，随着那身体的转移而轻轻的颤动。
“当然……”
唐辛夷咽咽口水，将发丝系在漂亮的乳头上，慢慢拉紧，“可以……”
“啊!”
不受控制地低叫一声，苏红凛开始大笑，想要把发丝解下来，“哈哈……太痒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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