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黄珍吾被录取,而他却没有考上。
这时,他苦闷异常,感到进退两难,想再回南洋,又怕被人取笑,住下去生活又无法维持,后来得到同学刑森州的帮助,暂时住在刑家。
他学了一个多月,没有找到工作,便投警卫旅旅长吴铁城所办的军士学校,并积极复习功课,准备继续投靠黄埔。
当黄埔第二期招生时,他又去投考,这次总算被录取了。
他高兴异常,从此决心发愤读书,勤学苦练。
说到此处,郑介民感慨道:&ldo;唉,一个人如果没有读书,那是一件很不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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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放下酒杯,眼睛盯着郑介民,认真地听着。
郑介民道:&ldo;我从黄埔第二期毕业后,马上投考了苏联在莫斯科举办的纪念孙中山先生的中国劳动大学,与康泽、李宗仁的弟弟李宗义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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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放下酒杯,眼睛盯着郑介民,认真地听着。
郑介民道:&ldo;我从黄埔第二期毕业后,马上投考了苏联在莫斯科举办的纪念孙中山先生的中国劳动大学,与康泽、李宗仁的弟弟李宗义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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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问道:&ldo;在苏联中山大学主要学些什么课程?&rdo;
郑介民喝了一口酒,用手指抹抹嘴唇道:&ldo;主要是中国革命史、俄国革命史、政治经济学、唯物辩证学。
不过这些学科只要认真钻研进去,还是挺有意思的。
第二年,我就根据所学理论与中国的实验问题相结合,写了一本名叫《民族斗争与阶级斗争》的书,阐明中国没有阶级,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斗争学说不适合中国国情,中国的问题是民族的问题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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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道:&ldo;听说这书出版后很得校长赏识,能不能送一本给我?我一定认真拜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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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介民连忙摆手道:&ldo;惭愧惭愧,这本书写得太拙劣了,是用课余时间写的,因时间紧、思想不集中,没有发挥出我的正常水平。
待以后写出满意的,一定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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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笠不过随口捧他几下,并不是真心的。
郑介民接着道:&ldo;我于1927年8月初毕业回国,那时正赶校长被李宗仁、何应钦逼下野去了日本,因无地方落脚,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只好去找贺衷寒,当时他在中央军官学校任第六期总队长,把我安排在他的手下任政治教官。
等到校长复出后,他知道我和李宗仁的弟弟关系很好,便要我任联络参谋,专门搞情报工作。
这不是干偷偷摸摸的事又是什么?可不干也得干,这也是做人的无奈,对了雨农兄,我光顾自己吹牛,倒忘了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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