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接连伤害女人,她的动机会是什么?”
易寻问。
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在场的为数不多的几位女士,她们是女人,应该最有发言权。
其中一位女警昂着头说:“我们可都是心胸宽广的人。”
许未然回瞪在场的男士一眼,说:“妒忌,讨厌,有仇。”
“四个受害者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交叉的社会关系,有仇这点可以排除。”
“从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上看,他主要是挑时间地点,不挑作案对象。
女人会随机无差别地讨厌、嫉妒女人吗?而且这种情绪已经上升到了必须要发泄出来的程度。”
易寻又问。
徐广冰他们又把目光看向在场的女警们。
许未然无语了,对他们翻一个白眼,道:“除非她是神经病。”
徐广冰听了后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然后问:“所以,嫌犯这个女人为什么去接连伤害其他女人?”
“精神有问题?”
一个人说。
大家听了都笑起来。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犯罪嫌疑人是个丑八怪,所以她心理不平衡,出现极端,仇视所有的女人?”
“如果有这个外貌特征,就好找了。”
唐兴开玩笑说。
易寻沉思着没说话。
徐广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现在想想,是变态男乔装成女性犯案的可能性是挺大的。”
“从拍到的嫌疑人的监控画面看,犯罪嫌疑人的步态的确比较偏向男性化,步幅很大。”
许未然说。
“嫌疑人逃进村后在里面消失得干干净净,有几种可能,一是他就住在里面,犯案后他直接回了家,但是一般罪犯会在第一次作案时寻求心理安全区,这么多次犯案后还在离家这么近的地方,案发的风险太高,而且四次作案的地点不在同一片区域,是四个完全不同的地方,所以这点可以排除。
第二种可能就是嫌疑人在作案后进行了伪装,逃脱了追踪。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接连的四次作案,他都完全绕开了所以的监控逃脱了。”
易寻说。
“排除了第一种,那剩下的就只有后面两种可能。”
“我觉得第三种可能性比较小。”
易寻说,“从嫌犯的作案经过看,前两次更像是他的尝试性作案,很害怕被发现,所以并未对受害者实施过多的加害就逃跑了。
这样的人在犯案初期心里会很忐忑慌乱,他不会有心力去策划那么完美、可以避开所有监控的作案逃跑路线。
所以最有可能的是第二种,他应该已经进入到了我们的视线,只是我们没有将他辨认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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