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上了那人的摩托车,到了一个小镇后又被个中年妇女带上了辆破旧的小巴,随即又迷迷糊糊地坐很久很久的火车。
等他被送到平原上一户农家时,在恐惧中他想跑,结果被关进了一间黑屋。
一个长相凶恶的男人不准他大声哭,否则就割了他的舌头。
在黑暗中抽抽搭搭了一夜后,他终于认了新的父母,也从此改名为黄喜——他永远不会清楚,此时找不见他的姐姐还在漫山遍野地哭喊他的名字,直到现在一想起他,还会悲痛不已。
梁子虽然没听苗芸说过还有个弟弟,却与黄喜有种天然的亲近感。
跟着三人来到赣州的一处建筑工地,在各种机器隆隆的声响中,梁子和黄喜一道搅拌桶里的防水涂料。
“你也是第一次出来打工?”
梁子问。
黄喜摇着头,“小学只上了三年级,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后就出来干活了。
我妈是个瘫子,我爸又有肾病。
家里只有我一个男孩,我得挣钱养他们。”
“你家挺可怜的。”
梁子望望走来的包工头,“还没说上媳妇吧?”
“养个媳妇更累人,还不如玩小妹省钱呢。”
“吃饭了,饭后接着干。”
包工头来到跟前大喊。
梁子停下手中的活,“头,啥时能拿到工钱?”
“急啥子,老子还没拿到工程款呢。”
傍晚收工时,鬼子和几个民工挤在工棚的窗前嘻嘻哈哈朝里张望,梁子好奇地凑上来。
“在看什么呢鬼子?”
“瞧,阿喜在里面操帮厨的吴嫂呢!”
梁子伸头朝棚子里望去。
夜晚的工地食堂里还亮着灯,蹲在地上洗刷锅碗的吴嫂见梁子进来,慢慢站起。
灶台边的光头男子转头望他。
梁子和他对望一下,面带窘色地挠着头,不知如何开口。
“想操她?”
光头问。
梁子默默点下头。
光头把手一伸:“一次50,先交钱。”
梁子摸摸身上,掏出一张百元票子。
光头一把夺过票子,“去吧。
干两次好了,不用找了。”
两人来到工地边的树林里,吴嫂警惕地左右看看,“来,抓紧时间。”
说着解开了自己上衣。
梁子,“那光头是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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