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陈小真带姚媚儿回水店住了,黄喜则上了楼。
原来的三个隔间被拆除了,变为大通铺的二楼里挤了八张高底床,每张床用各色布帘遮挡着。
一张床下铺的布帘在摆动,里面传来男女的喘息声,床也被摇得吱吱作响。
黄喜好奇地掀开布帘看了下,里面趴在男人身上的胖女人立刻扭头瞪他,“看啥看,没见过你老娘做爱呀!”
“你俩公婆省点力,弄坏了床要赔的!”
黄喜没趣地放下布帘,来到唯一的单人床躺下。
这里开办不挂招牌的十元店,是姚媚儿的点子。
虽说大家一起合伙,黄喜得到10%的干股,可这住宿费却是姚媚儿独享不拿出分的。
吴琴跟郭仝仝走后,黄喜对爱情彻底死了心。
“要是能把姚媚儿抠走,带回家安安稳稳过日子,也不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知道她和陈小真不是合法夫妻,不由得打起了歪主意。
第二天陈小真两人在机场接上男扮女装的老康。
一直到上出租车前,老康色眯眯的眼光一刻也没离开过姚媚儿的脸。
两个小时后,的士在水店门前停下。
老康下车后左右望不见一家酒店宾馆的招牌,正感疑惑,姚媚儿开了水店的房门。
“住酒店需要你的身份证,那样更危险。”
她轻柔的话语打发了老康的疑虑。
蛇头要凑够6人才肯开船偷渡,老康只能睡在水店的外间耐心等候。
陈小真的水店早就不再卖水,麻将馆也移到了原来的武馆里。
为避免黄喜和老康接触,两人一出门便将他锁在店里。
“坏事了。”
第三天中午来送饭的姚媚儿开门后说,“因为最近警方严打偷渡客,蛇头趁火打劫,不给30万你怕是逃不出去了。”
“好,钱我给。”
康叔上来抓住她的胸,“可你得跟我睡一觉。”
姚媚儿脸色一变,一把将他搡了个踉跄。
“滚,再敢碰老娘一下,我立马叫你去监狱睡一辈子!”
老康确实因为承包的煤矿发生矿难,死了40多名矿工被追责而出逃的。
在人屋檐下他也不敢太造次,老老实实从行李箱里掏出了十万块,“憋死老子了,无论如何我今晚都得走。
不然钱全部退给我,我自己想办法!”
当夜风高月黑,陈小真包了辆车带老康来到南澳海边。
看见两个人影下了沙滩,坐在一艘大飞上的黄喜跳上沙滩,“这边,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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