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里,苗芸为梁子倒上酒,“我公公常提你,说当年不该那么恶毒咒你,不然也不会至今没说个媳妇。”
“要是能咒死人,天下谁还打仗,呆在家里骂人好了,骂死一个埋一个。”
梁子心里埋怨,口中却轻描淡写不以为然。
“不信你就没咒过他。”
苗芸轻笑一下,忽而歪头顽皮地盯着他,“嗳,要芸奶帮你介绍个不?”
“有心了。”
梁子抓起酒杯喝了口,“小蛮女,还记得当年背你过河的事吗?”
苗芸脸一红,“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还记得那个。”
“可我记得。”
梁子夹口菜慢悠悠吃着,“我清楚记得亚富明明说好你是我的媳妇,咋能食言把你变成我八杆子打不到的少奶了呢?”
“你说这话,是想勾引奶奶?”
苗芸立刻拉下了脸。
“岂敢。”
梁子自己拿过酒瓶斟上酒,“彬彬上学去了?”
“嗯,”
苗芸向梁子碗里夹个鸡翅,“吃了这个会高飞的。
嗳,听说你和谢玉琴在稻田里干那事?”
“又是听你公公说的?”
梁子尴尬地翻翻眼。
“少跟她来往。
这个骚货,整天来镇上勾男人。”
谢玉琴从外地嫁入夫家五年了,至今也没怀上个孩子。
面对村里人在背后的指指戳戳,她想暗地里找个男人借种,证明是丈夫孟祥龙没生育能力之后再离婚。
这是那天载她回村的路上,谢玉琴亲口对梁子说的。
“皇帝杀人还得找个借口呢,信她!”
苗芸鄙夷冷笑,“哦,我懂了,她一定也向你借过对不?”
梁子难堪地摇下头。
“是没有还是没怀成功?”
苗芸继续追问。
“当我是啥人了。”
被逼急的梁子一口喝完酒,搁下杯子,“没听说过兔子不吃窝边草?”
苗芸嫣然一笑,抓起酒瓶倒酒:“可还有句话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说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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