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楼睡吧,我等宝爷回来,他还要打酒喝呢。”
母子吃完饭后,江小霞开始收拾碗筷。
梁子上楼梯时忍不住轻轻啐了口,“这个老不死的乌龟!”
上了阁楼,从敞开的窗户又隐约望见对面二楼窗子里谢玉琴白花花的身子,梁子不忍多视,赶紧关了窗户打开吊扇。
房间里早已更换了家具重刷了墙面,吊扇呼呼转着,梁子脱得只剩条裤衩坐在床边发呆。
在孩提时代他就听村里人说过这里曾经住过一位知青画家,还说这个画家和母亲有过一段不成功的恋爱。
他曾经询问过外爷和外婆,都说那只是个传说。
而有一次他拿此事问母亲时,妈妈当场把他怒斥了顿,一连三天黑着脸不愿搭理他。
“这个屁大的山村里,咋会有那么多的传说?!”
梁子往床上一躺,一只手背搭在额头目不转睛地仰望转动的吊扇。
“也许我是那位画家和我妈偷生的,所以我爸才会被气走!”
他突然冒出这么个古怪的念头。
次日上班前,梁子先去镇卫生院探望了因支气管炎而住院的爷爷。
已步入耄耋之年的李书记见孙子来看自己,很是高兴。
然而望见比自己年纪还小一岁的“奶奶”
又鼓起了肚子,梁子强忍着脑海里冒出的“不可思议”
四字,问候几句又向爷爷询问过父亲的下落,依旧得到“不知道”
的答复后,他赶紧回到计生站打卡。
上午十点多,梁子正坐在电脑前浏览新闻,王姐的一阵爽朗笑声让他转过头来。
“哈哈,太好笑了。”
王姐边手机边擦笑出的眼泪。
“我读你们听听。
说英国有个老翁的少妻怀孕了,老翁不敢相信是自己的,于是找到当地的大夫。
大夫为他做精子检查过后给老翁讲了个故事。
说有一天大夫拄着雨伞在树林间时看到了一只兔子,他举起雨伞口中发出砰地一声把兔子给打死了……”
“瞎扯!”
一旁的张立民嗤之以鼻。
负责发放避孕药具的张立民是亚宝老婆的外侄,当年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梁子才得以来这里上班。
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和亚宝闹得很僵,彼此不再来往。
“你听我读完。”
王姐又接着读道,“那老翁自然不信,大夫向他解释说:虽然瞄准那兔子的是我,可真正开枪的是藏在我身后的男人!”
张立民忍不住哈哈大笑,而梁子只是轻笑一下,因为他联想到了自己的爷爷和“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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