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瑟在他身后叫道，“干嘛突然走这么快！”
牧晟宸越走越快，步子越跨越大，他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些什么，然而，就那么一瞬间，他再次停了下来，尹瑟没他刹车刹的快，又是一头撞了上去。
“……我已经没力气说你了。”
尹瑟低着头想哭的冲动都有了。
牧晟宸转身，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一张眉头紧皱全是茫然的小脸。
“你认识我吗？”
“……”
尹瑟眨巴着大眼，“你真的病了……”
“以前，很久很久以前，你有没有见过我？”
他有些急迫，不，是相当急迫。
尹瑟轻轻点了点头。
只见牧晟宸的眸子瞬间扩大，握着她下巴的手指都在颤抖。
尹瑟拍掉他的手，无语说道：“我是上辈子见过你！
不然这辈子我为什么像还债一样跟在你后面！”
她从他身边走过，牧晟宸只觉自己一颗心脏被提到嗓子眼，而后又沉下去，这中间，他几乎分辨不清自己的心情。
这说话没个正经的女人……
他再转身时，却看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了。
他手插口袋走到她身边，她的正对面，几步开外的地方，站着一个修长的男人，黑色西装，黑色头发在阳光下烨烨生辉，他一双浓黑的双眼如鹰般直直看着尹瑟和——牧晟宸。
“如风哥……”
尹瑟连走到他面前的勇气都快没了，身旁站着牧晟宸，她要怎么解释？
既然她走不过去，那就他走过来好了。
叶如风几个大步便走到他们面前。
“我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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