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褚宴淮移开视线时，声音有些低沉：“也可以不是。”
这次换林漾很不解。
他说可以不是，是什么意思。
今晚的褚宴淮一直都是怪怪的。
最后一次酒店分开，中间隔这么久，再见他，感觉他身上多了一层跟自己的熟悉感。
是褚宴淮跟自己，单箭头的熟悉感。
好像他认识自己很久，并没有那种他跟谢成在一起说话时的那种清冷隔阂。
是她自己的错觉吗？可她一晚上的错觉实在是太多了。
总不能是他对自己有男女喜欢的那种意思，所以才说可以不是有目的。
又或者，他只想单纯帮自己。
林漾疯狂头脑风暴，可不管是哪一种结果，她现在都无法接受。
林漾眼睛紧盯着他，想到自己今天看见他在黑暗中的身影，她只凭一个身形就认出是他。
到底是什么时候，自己对他这么熟悉的。
她想到遇见他的第一晚，怕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有些不一样了吧。
很多时候她并不能记住第一次见面人的脸，可褚宴淮的脸她就记住了，尤其是他那双眼睛。
林漾想着，心里有某种她感觉不是很妙的东西，好像在慢慢生长。
她忽然想起溱颜说过的话。
记住你一开始的目的是做什么的，别到最后自己栽进去。
溱颜的话让她清醒一些。
她想将那些荒唐的想法停止。
她甚至祈祷，褚宴淮最好是对自己有目的，哪怕是针对谢家都可以。
自己对他本身就带有目的性的靠近，又为什么不让别人有目的性接近自己呢。
可那种东西一旦扎根，想要再连根拔出，好像并不容易，心里的异样并没有褪去。
她跟褚宴淮有太多巧合了。
林漾想着想着便笑起来。
“你相信命中注定吗？”
林漾问。
车子忽然急刹车。
林漾毫无防备，被惯性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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