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老头儿反应过来，迟疑的左顾右看：“天色已晚，酒菜已卖完了。”
“老伯，我饿了，肚子实在饿极了！”
华歌怕老头儿听不懂，憋腔憋调的解释：“可否卖点食物与我？”
不知道老头子是没有听懂，还是反应迟钝，他愣愣未动，呆然看着这个陌生人。
“老伯，请卖点食物与我。”
老头子还是没有反应，满腹狐疑的看着他。
华歌无奈，干脆用手比划着，大声的解释：“我要吃！”
黑漆漆的夜色，四周静悄悄的，连徐徐风声都显得格外清晰可闻！
华歌满怀疲惫，声音失真，沙哑嘶涩的语调，在黑夜的冷寂下显得略微有点刺耳！
老头的脑袋瓜子，活像被小木槌头敲醒的木鱼，终于反应过来，他慌慌张张伸手揭开了蒸笼的盖子，热气腾腾里，掏出几个白色的馒头，迟疑地递过来。
华歌大喜过望！
一把接过馒头，赶紧掏出钱包，里面已经全是湿漉漉的，他抽出几张潮湿的钞票，客客气气的问：“多少钱？”
也不知道是语言沟通的问题，还是华歌的笑容确实有点古怪，让这老头子浑身不自在，迟迟未动，小心谨慎，呆然直视！
“请问老伯，多少钱？”
华歌干脆把钞票递过去。
“一文钱三个馒头。”
老头儿下意识的随口而说，当他看见递过来的几张纸钱时，花花绿绿的，图案诡异，顿时脸色大变！
几根稀疏苍灰的眉毛，当即倒竖起来！
浑浊的眼睛突然睁圆了，失声道：“此为何物？”
华歌满面污垢，衣衫褴耨，憔悴不堪，头发乱糟糟的！
他手里捏着几张黯绿色的纸钞，湿淋淋的，犹在滴着水珠……因为在寒夜里连续奔波，本已虚弱的声音，在这恍若绝处逢生的惊喜中，激动得有点异样的变调：“这，给你钱。”
“这？何为……”
老头子不敢接。
“老伯，多少钱？”
华歌以为钱给少了。
“此为何物？”
“这，不，此，此为钱，给多少钱？”
华歌改用古代语法。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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