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阳队真不会踢球。”
他们不是虚张声势,用流氓的姿势进行战略吓阻。
那干架的做派是他们拼命踢球的真实写照。
他们不是旧世界的足球流氓,他们不是为了伤人,也不是为了泄愤,而是为了赢球。
没有战略性质,只是发自本能的追求。
他们没有觉得这个球够不够得着,甚至他们都没想过够不够得着,只是拼尽全力。
但朴鹫很快冷静下来:“只是这种近乎兽性的本能,习惯下来也还好。
毕竟珠珠这种事情只是小概率。”
扒了摸叹道:“那如果到了奥孔瓦孜那个层面呢?”
朴鹫脸色立刻变得比扒了摸还难看。
“你说的如果实现,就是他们整个利益集团已经懂得天命层面的权责,把鼓励新世界足球的这种精神贯彻到基层执法,召赞作为先知鸭,很明显已经执行下去了。
这个裁判的执法尺度原则用旧世界的标准绝对是反足球的,他鼓励危险动作,支持对抗升级,而对于排斥反对这种升级的行为零容忍。
如果这不是才发生的事,以球队来说他们也有相应的表现才合适。”
朴鹫听他戛然而止,正要追问,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田崆倜已经站在两人旁边。
场上,草队越来越急躁,不止体现在钱歌,销魂蛋,花猪这几个人身上。
帮主在护球时遭到肘击倒地,恶从胆边生,暴起追击。
兜阳队的人这会也普遍上头,明明脚下不利索,还带球长驱直入。
帮主正好一个双飞从后面带倒。
乡民的怒骂声中,裁判鸣哨。
帮主一蹦三尺高:“他上倒拐子你不吹!”
扒了摸心说:他上倒拐子是碰到球以后的事——虽然照我们过去的标准,不管他以后以前都得吹。
裁判便给了桀骜不驯的帮主一张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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