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奋力挣扎着,不想他缠你。
“就一阵,一阵就好……”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呼吸若有若无地触碰到你的脖颈,酥酥痒痒的,令你不禁心惊。
“赵欢,我很想你……”
他声音低沉,似乎含有些许委屈。
“好了吗?放开。”
你用力掰着他的手,哪怕他会痛,你也会痛。
“我不会碰她……我爱你……”
你没听到他后面又说了什么,只知道逃,逃快一些,躲他远远的。
这样,眼泪就不会被他看到,也不会让彼此都心痛到死。
港界几位商业大鳄好比面子,都出席到陈家的酒宴上饮酒。
这,一度成为当日的新闻头条。
报纸上,「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之类吉利讨好的话铺天盖地。
至于你,就算不想关注,也会有人在你耳边谈起。
开门做生意的,总不能要求客人不准讲这些事吧。
因此,他人笑之,或讥之,或艳羡之,都不关你的事。
深夜,你无法入眠,一个人出门,想去看夜海。
你站在岛屿这岸,望向东南,海雾朦胧,香港那岸的灯火影影绰绰。
此刻,周围安静到极点,只有夜风轻拂和海浪拍打的声音。
那么,这个时候,陈毓明在做什么?会和他的一班好兄弟饮酒至通宵吗?饮醉后会被人扶到新房里,同他的新娘睡在一张床上吗?他在睡梦里会见到你吗?梦到你之后,他会哭,还是会笑?
咸而微腥的水汽吸入鼻腔,不一会儿就以液体的形式,无声地从眼角处流出。
原来,心碎时流的眼泪真的会又苦又咸。
另一边,陈毓明也没有入眠。
应付宾客后已经是凌晨,他只记得自己头脑昏昏沉沉,大概是被人劝酒劝多了。
他没进他的新房,而是趁着没人注意,叫司机开车送到深水埗区,回到你以前同他一起住的破旧房屋里。
躺在床上,他脑子慢慢清醒,里面的人全是你,笑的、哭的、生气的、委屈的……他想你,想到要发疯。
直至天色有微光,睡意才袭来。
日头悠长,时间照样过去。
你逐渐习惯在夜晚为舅父舅母的大排档帮手,也努力学会不去在意躲在暗处看你的陈毓明。
他知道,你不想见他。
惹你流泪,他又不忍。
但是,看到你和几个幼时的朋友说说笑笑时,他真的好嫉妒。
某一夜收档时,陈毓明笑着来到你面前的。
他一凑近,你就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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