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许久,里头的范河才打开门,神色不耐,“谁?”
时遇介绍自己一番,他才恍然说:“陆知知啊,她前两天就走了,现在家里就我跟我老婆孩子。”
“哐当。”
屋内传来碗筷摔落的声音。
范河眉头一皱,立刻转过身走了回去,“你个臭婆娘又发什么神经病。”
时遇隐隐感觉不太对,抬脚跟了进去。
客厅里摆着一张铁丝床,头顶包着厚厚纱布的胡淑兰躺在那,地上的汤碗撒了一地米,旁边的儿子范萧看也不看一眼,自顾自的玩着手机。
“这是怎么了?”
时遇问。
范河:“被她的麻友从后面砸烂了脑袋,医生说要开颅,我们没钱就保守治疗了,现在这两天病情坏的快,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动不动就发神经,话都说不出完整的一句来。”
时遇:“现在不去医院看看?”
“没钱去什么,我现在也就靠着点赔偿金过过日子。”
范河将地上收拾好,给时遇倒了杯茶,顺便多跟他扯了两句,“不过我跟你说,就钟楼底下那个麻将馆,还真是有点子邪门。”
时遇顺势坐下,“怎么回事。”
“就这两天,那里面原本跟我老婆一起赌博的女人,陆陆续续全部自杀了。”
时遇手一紧,滚烫的热茶顿时溢出来不少,烫红了他的手。
“怎么个死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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