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味一番，咬咬牙，越想越气。
烟一扔，随后气势汹汹地跟了进去。
&ldo;沈晚晚。
&rdo;
他一手扳过她肩，拉过她，然后迅速将她翻了个面，把她整个人狠狠地甩在了门板上！
&ldo;喂‐‐&rdo;
她吓得心跳一停，脊背猝不及防地撞在硬物上，疼得她直呲牙，眼泪登时从眼底涌上来。
她瞪视着眼前表情凶煞无比的男人：&ldo;……你干什么？&rdo;
凛冽的气息压下来，带着极盛极烈的怒意，他双手撑在她头顶上方，低着头，一字一句地逼问她：
&ldo;你再说一次。
&rdo;
她一时结舌，&ldo;……说什么？&rdo;
&ldo;你不是胆子很大吗，&rdo;他眯了眯眼，神情愈发危险，&ldo;你说谁老？&rdo;
她眨眨眼，不敢说话。
他哂了声，学着她的口气：&ldo;老男人？&rdo;
她心一惊，这才觉得自己真的惹到了他。
他低下身，靠近她，&ldo;我告诉过你的，不要招惹我。
说我是老男人，&rdo;他冷笑着，&ldo;老男人也是男人，别招惹男人。
别以为我是你哥哥……&rdo;
&ldo;你不是我哥哥了……&rdo;她双眼红彤彤的，鼓起勇气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平静地问，&ldo;那你呢，你把我当什么？当个小孩儿，当你妹妹，还是一个……女人？&rdo;
他一哽，动了动唇，却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就像是，那年他离开港城的前一个夜晚，她天真地问他，为什么以后不能照顾她了的时候。
他回答不了。
半晌，他哑着嗓子，沉声地说：&ldo;晚晚，你还太小……&rdo;
她呶着唇，定定地看着他：&ldo;我太小了，没资格……喜欢你吗？&rdo;
他心口一绷：&ldo;……晚晚。
&rdo;
&ldo;我不小了，沈知昼，我成年了。
你以前说我小，说你不会喜欢……小女孩儿，那现在，我够资格了吗？&rdo;
&ldo;你再长大，也比我小啊，&rdo;他无奈地笑了笑，颇有些凄凉地说，&ldo;你再怎么，都是个女孩子，比我小，需要我保护你，需要我照顾，不是吗？&rdo;
&ldo;你走了那么久，现在可以不用保护我了……也不用照顾我的。
&rdo;她咬着唇说，双眸中波光粼粼，&ldo;你走了那么久，我已经……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在努力长大，你看不到吗？&rdo;
他心底隐隐生痛，僵着声音说：&ldo;但你，还是需要我保护啊。
&rdo;
&ldo;不需要了。
&rdo;
&ldo;那昨晚那种情况，你怎么办？&rdo;他皱着眉，严肃地说，&ldo;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万一对你……&rdo;
&ldo;沈知昼，&rdo;她打断他，质问道，&ldo;那你……是什么人？你以什么立场来关心我？来保护我？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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