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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我哥哥了，&rdo;她心里涩涩的，扣了扣身下座椅上的皮质车垫，用力到几乎要扣出个洞来似的，不知在执拗什么，补充道，&ldo;不是你自己……说的吗？&rdo;
&ldo;嗯，是啊，我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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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怅然地说着，却听不出是到底是后悔还是不后悔。
轻缓地旋了两圈方向，驶出这条街，他的心思也仿佛跟着颠倒了一番，末了苦恼地笑起来，反问她，
&ldo;那我是什么啊？&rdo;
她红了眼眶，不客气地说：&ldo;你是混蛋。
&rdo;
&ldo;是，我是混蛋。
&rdo;
她低下头，视线渐渐被泪水氤氲，抿了抿唇，努力地回想起他嘴唇的触感，已然有了哭腔：
&ldo;我就喜欢混蛋。
&rdo;
&ldo;别喜欢混蛋，&rdo;他说，&ldo;一个混蛋而已，不值得你这么喜欢。
&rdo;
她无可理解地抬头：&ldo;为什么？&rdo;
&ldo;不值得就是不值得，没有为什么。
&rdo;他喘了口气，压了压愈发不安分的心跳，加快了车速，&ldo;走，带你回家一趟。
&rdo;
&ldo;……干什么？&rdo;
他毫不收敛地笑起来：&ldo;你惹了我，我要毁尸灭迹。
&rdo;
&ldo;……混蛋。
&rdo;她撅了噘嘴，&ldo;好坏。
&rdo;
&ldo;混蛋说，&rdo;他笑着，&ldo;下不为例。
&rdo;
&ldo;什么？&rdo;
&ldo;下次再敢突然亲我，我就对你不客气。
&rdo;
&ldo;怎么不客气？&rdo;她突然来了性子，&ldo;你能对我做什么？你……真能杀了我？我不是你妹妹了，你什么都能对我做了？&rdo;
&ldo;谁知道呢。
&rdo;
她的眼泪顿时涌上来，喊道：&ldo;‐‐沈知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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