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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橙笑了一下,在月色之中显得清冷。
她说:&ldo;没错,达成共识,不再牵扯。
但是刚才先打破这个共识的人,好像是邵先生。
我没有要求你来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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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景淮没忍住回头,白以橙的脸微微发白,没有多少血色。
额头的伤还在渗血,而他现在才发现她受了伤。
心内一抽,邵景淮深深克制住自己想要关心她的想法,不留下只字片语,即刻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白以橙留在原地,嘲弄地扯了扯嘴角。
是她想太多,还想要一个回答,实在天真。
刚才跟南熏推搡摔到的额头,这会儿痛感袭来。
白以橙好像都能在口腔里尝到血腥的味道,叫她头疼作呕。
她没有再叫住邵景淮,回头回到珞蔓,开灯收拾凌乱的现场。
跟珞蔓隔了一条街的街角,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树下,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刚点燃的烟倚靠在窗边。
邵景淮的眉头深深皱着,烟草的味道也不足以叫他心内舒坦。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开了灯的珞蔓婚纱,他没有离去的原因并不多,大概仅仅只是因为‐‐怕走了的南熏折返,又怕那一晚的事再次发生。
其实他多少有些庆幸,那一晚傅遇津来的及时,所幸白以橙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如果白以橙怎么样了,他是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宋敏雅。
一根烟尽,白以橙也从珞蔓出来了。
邵景淮看着她锁门,看着她走到路口拦了一辆出租车。
邵景淮扔掉手上这根烟,关上车窗,发动车子紧随白以橙坐的那辆出租车而去。
白以橙坐在后座上,拿着纸巾压着自己额头的伤口,看起来很没有血色。
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她,关心地问:&ldo;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rdo;
&ldo;没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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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橙家里有备医药箱,消□□水什么的都有,况且她也不想去医院。
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真的是流年不利。
已经消失这么久的南熏再次出现,他的放不下,对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负担。
年少时爱过的人,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美好的回忆,可惜那些回忆被后来的痛苦所取代,湮没在岁月里。
现在白以橙根本无心再去想南熏,单单一个邵景淮,就足以叫她辗转难眠了。
她本来不想强人所难,可是是那次邵景淮的应约,让她相信他对她是有好感的,所以她才没有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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