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公私分明,闻言,她敛起笑意回道:&ldo;这个女子口中藏毒,属下已将她的牙全部拔除。
主子说过只留她一条命便够了,是以,审问时难免用到了一些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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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方忽然皱起眉来。
李婶眼角余光看他一眼,说:&ldo;楚侍卫大约尚未见到太多荤腥,有些不大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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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方说:&ldo;我不是……只是她一介女子‐‐&rdo;
&ldo;女子?&rdo;李婶满脸讥诮,断下他的话头:&ldo;这女子是来取主子性命的,对属下而言,便是该死之人!
该死之人,又为何要分为男子女子,难道不一样该死?楚侍卫还想怜香惜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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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方一愣:&ldo;是我一时犯蠢,李婶教训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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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
&rdo;方容说:&ldo;你行刑的样子,我见了都觉得血腥味太重,更何况文方。
哪怕是个男人,恐怕他也会怜香惜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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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见他圆场,便继续汇报自己的战果,不再纠缠:&ldo;这女子定受训过,普通刑罚对她无用。
属下此番过来,便是请主子应允,行特殊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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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特殊之道就是要走套路了。
什么鞭子剁手辣椒水儿,那都是配菜。
套路是什么?是世界上最长的路,绝对逃不开的路,但李婶的套路跟正常人不同,她的套路只会使人痛苦,不会让人感觉到痛并快乐着。
针对男人女人,她的套路是不一样的。
男人……方容记忆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有一天凑巧他去地牢,打算提审一个犯人,然后凑巧走到李婶的工作地点,又凑巧看见了她的特殊之道。
她下令把那个可怜的男人剥光绑在架子上,脚趾勉强能够到地面,也只能借那个脚趾的力量站着。
仅仅站着就很费力了。
李婶在他周围点起一圈火,方容正看得莫名其妙,就看见有人拿着两个罐子走过来,一个罐子是打开的,里面装了一罐糖浆,味道浓郁,方容还不知道这是拿来干嘛使的,那人就伸手往男人的胯间泼了半罐,糖浆顺着男人的腿根滑了下来,看起来有点辣眼睛。
方容觉得自己再这样看着一个裸男,肯定会长鸡眼,可又想搞清楚李婶究竟想干什么,犹豫了一瞬。
然而下一刻他就明白了,因为泼糖的那位仁兄,把手里另一个罐子也打开了。
那罐子里密密麻麻爬满了蚂蚁,数量多到看起来都有些恶心。
它们被放出来,就立刻爬上了男人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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