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正确的答案会死，我写了bd会死吗？’
‘当然不会啊，我最听你的话了，你不想死，我怎么会故意让你死，你相信我，我已经和之前想得不一样了。
’
沈别枝没什么表情。
‘我信你，也就是说不能选bd，否则正确的答案会害死我。
’
‘那我该选什么。
’
鬼飞快写道：‘写ad，一个错误，一个正确，就不会死了。
’
沈别枝握着笔，缓缓在第一道题上写了a，在第二题上写了d。
看了看手机，还有五分钟，她继续在笔记本上写。
‘如果我选了全部正确的答案，你会怎么杀死我？是拿笔插进我的脑子，还是掐死我？’
鬼似乎很激动，握着她的手的力气都大了很多。
‘你喜欢什么样的死法？我都答应。
’
沈别枝勾了勾唇。
‘我喜欢老死。
’
鬼许久没有写字。
他对这个答案有些束手无策。
‘老死不行，你不能耍赖。
’
沈别枝把小笔记本收回兜里，拿起笔改了第一个答案。
把a改成了b。
鬼连忙攥住了笔，都来不及在笔记本上写字，直接在试卷上写了疑问。
‘为什么要改，你会死的。
’
沈别枝没有理他。
对旁边的苗伦道：“第一题选b，第二题选d。”
在最后三分钟，苗伦写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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