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沈识君的戏不需要化妆,但是傅欲眠的脸色实在是太好了,白里透红,化妆师只好在她脸上打了一层粉底,用遮瑕将她淡红色的唇瓣遮住,不过到最后还是会被陆清酌的唇瓣蹭掉。
陆清酌从来没想到过这辈子居然能亲上傅欲眠,而且一天能亲好几十次。
沈识君拍摄越来越严格,有时候她一个情绪不对,一场十几分钟的亲吻戏就要重新开始拍摄,陆清酌吻到双唇发麻。
作为被她强势攻占的另外一方,傅欲眠的嘴唇就更遭老罪了,被她吮吸亲吻到充血麻木,需要用冰敷才能缓解。
每一次接完吻陆清酌都会说无数个「对不起」「抱歉」,然后一脸心疼地亲自捏着冰袋,在外面包裹上一层手帕,贴在傅欲眠肿胀红润的唇肉上,为她缓解热痛。
开拍前,陆清酌熟练地在嘴唇上涂抹了一层润唇膏,她合上盖子准备放在口袋里,傅欲眠走了过来,问她借润唇膏。
「润唇膏?可是……」陆清酌欲言又止,「可是这是我用过的啊……」
「我的嘴很干,很不舒服。
」傅欲眠见陆清酌并不是很想把润唇膏借给她,于是说:「这次的吻戏从头到尾都不能停,你这几天NG的次数太多,我的嘴都要被你咬破了。
」
听了这番话的陆清酌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抿着唇瓣一脸内疚地把那管润唇膏递给了傅欲眠。
傅欲眠的掌心包裹着这管闻起来又香又甜的膏体,总算知道为什么每次和陆清酌接吻的时候,总是能嗅到一股甜腻腻的玫瑰花香,原来是润唇膏的味道。
她在唇瓣上涂抹了一些膏体,顺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并不打算还给陆清酌。
陆清酌原本不怎么紧张的,但是刚才听了傅欲眠的那一番话之后,整张脸又开始热了起来,她拿着小冰箱里准备的冰袋,贴着毛巾在脸上捂了一会儿,忘记了那管没被还回来的润唇膏。
冰凉的藤椅上躺倒着两个人,两具衣衫不整的身躯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傅欲眠用一只手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试图从陆清酌身上坐起来,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按住小腹,贴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陆清酌亲吻着傅欲眠的鬓发,将她柔软的耳垂含在嘴里,用唇肉去触碰摩挲,舌尖舔舐卷席着逐渐发烫发红的耳垂,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上去。
「唔……」
耳垂无疑是傅欲眠身体上较为敏感的一部分,她软着腰肢趴在陆清酌肩窝,两只手撑着她的胸口,知道对方是想惩罚自己。
「不要这样……放开我……」
「不要什么?」陆清酌含着她滚烫的耳垂,半睁着眸子,注视着对方苍白的面孔上逐渐浮现的红晕,「你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对你么?身子敏感成什么样子了?我还没对你做什么就软成这样。
」
说出这番话的陆清酌明显内心十分臊得慌,但是作为一个敬业的演员,她拥有极强的信念感,哪怕说出这种话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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