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对站著,不过要把吸满水的牛仔裤给脱掉实在是个大工程;承纲於是乾脆以单膝著地的姿势蹲下身,然後用双手抓住国风的腰身,试图将牛仔裤给拉下来。
脸朝著门的国风不知道在想什麽,在一阵尴尬无语的沉默後,他忽然开口喊了声「学长」。
「嗯?」牛仔裤的裤头怎麽拉都拉不下来,承纲已经因为不得要领而有些焦急,热水打在身上感觉更热。
「怎麽了?」
「乌龙茶好可惜。
」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感觉自己干下的蠢事瞬间在脑海中重演了一遍,如果淋浴间的出水口够大,承纲大概已经奋不顾身的钻下去了。
「国风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生气。
只是……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姿势很危险吗?」
才说了句「安啦,我不会滑倒」,头顶上的国风忽然发出又长又低沉的叹息;然後承纲感觉自己的脸颊忽然被国风的双掌给包覆,开始轻柔的摩挲。
接著,他把刚刚说过的话原原本本的又说了一遍,顺道在最後加上让人想入非非的注解。
「我不是说那个。
你真的不懂吗?你现在的姿势好危险……也好猥亵。
」
被国风这麽一说,承纲终於开始认真审视自己的处境--自己在剥掉室友兼学弟的上衣、汗衫以後,现在正半蹲著在脱他的牛仔裤。
……而且还脱不下来。
忽然间意会到国风话里所谓猥亵的意义,原本就因为焦躁而变得比平常急促的心跳,瞬间飙快了速度、几乎到承纲快喘不过气来的地步。
「等,等等,国风你误会了。
」尽管双手抓著对方裤头的动作实在很没说服力,承纲还是边摇头,边挤出更没说服力的藉口。
「我只是想脱你的裤子而已没别的意思,真的。
」
「嗄?」
听见那讶异的反问,终於体认到自己正在亲身实行所谓的越描越黑,承纲连忙就著抓紧国风的姿势抬起脸,可怜兮兮的辩解「我没那个意思」。
「……不然是什麽意思?学长。
」
热水沿著国风的头发、脖子和光裸的肩膀流下,充满了某种……像是可以称之为情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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