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气得七窍生烟,直接抬头瞪了他一眼,又一次眼疾手快地坐了上去‐‐玩gv里的那一套?吓,太无耻了!我又不是小绵羊平胸弱受!
表面上语言里纵有千万种婉转含蓄,身体却只有一种直接的感触。
他们此时再无花样也不能有花样了,都嘶吼着朝对方的最深处扑去,宛如两头旷野里饥渴的狼;唐大米又一次把他反压在下面恶狠狠地冲撞来冲撞去,太黑了,看不清他脸上的红晕和迷醉的神色,只能听见那一直颤进他心里的叫声……阿良终于彻底哭出来了,大喊道:&ldo;别做了……啊!嗯……嗯啊……!好痛……好累!&rdo;
他又低下头去吻他。
亲吻像一个神圣的仪式,洗去所有的疼痛与忧虑,甚至是在akelove时的焦躁和急迫。
唇齿交错,身体里的热从心底和纠缠的指尖里蔓延出来,心跳帖子心跳,仿佛要把舌头融到对方胸膛里去。
时间静谧无声,阿良又看见幻觉了;他看见他站在年幼时夕阳下的水边,母亲河如此静谧,而他在打水漂。
石头一下下地蹦了过去,一直飞到视线尽头的夕阳里。
&ldo;把手拿开……&rdo;阿良避开他舔到耳后吻得人发抖的唇,恍惚地说:&ldo;不行我要……&rdo;
&ldo;等一下一起。
&rdo;他在他耳朵里说。
阿良一会儿觉得他已经把自己的耳朵吃了下去,一会儿觉得他钻进的自己的耳朵……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不,不过他不是本来就在自己身体里的么?他恍惚地想,他们是相连的……
外面解说员的声音忽然变得格外清晰起来,清晰中又带着诡异的模糊,仿佛是嘶吼:&ldo;意大利……意大利队!他不是……一个人!!!……生日快乐!!&rdo;谁过生日了?意大利赢了么?阿良在最后极致的快乐中想了这个问题不过0001秒,就掠过在无数的意识洪流之海中了;他彻底失去了全部的感触,只有从内而外的快乐,快乐,世界所有的忧虑都不存在了,哦上帝啊……没有上帝!在喷发和被喷发的时候,你就是这个世界的上帝。
他听见大米低低地吼了一声‐‐他比自己要射得更多更久一些。
那些粘稠的白色液体就喷在无数个g区域细胞上,爽得人又想哭了……这伤感的幸福。
他有些甜蜜而心酸地想着,伸手拉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在温馨的光线里摸了摸对方的头发。
他终于从他身体里拔出来了,疲累地,瘫软却依旧有力地搂着阿良,躺在床头灯边。
阿良听见自己用满足而宁静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屑和得意说:&ldo;怎么这么多?是不是太久没做了?还有,&rdo;他顿了顿,&ldo;你真的不看球?&rdo;
唐大米微笑地抚摸着他:&ldo;还看?还看你就要和我分手了……不看球的男人,出生以来我就见过你这一个!&rdo;
&ldo;我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多着呢。
&rdo;阿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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