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只是我们作为社会人的一个证明,而对于罗布泊,我们只是11个活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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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黑了。
我不想再跟他聊下去。
我冷不丁说道:&ldo;去睡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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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了愣,说:&ldo;……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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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动。
他跟我对峙了一会儿,先退下小山,朝帐篷走了。
我这才迈步。
他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说:&ldo;周老大,我的挎包还在你的帐篷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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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ldo;浆汁儿睡了,明早再来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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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ldo;那……明早我再来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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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钻进了帐篷,这才回到自己的帐篷里。
浆汁儿果然已经睡了。
我摸黑把门帘上的金属栓插上,然后小心地绕过我的吉他,也钻进了睡袋。
我睡不着,在狼哭鬼嚎的风声中,回想刚才的录像。
自打一开始,那四个人的气氛就有些沉闷,没有冒险者的紧张和激动。
到达了罗布泊的湖心之后,他们仍然很平静,好像他们来到罗布泊,就是为了完成某件事……
分析了半天,毫无头绪。
接着,我开始琢磨张回的每句话。
他似乎很真诚。
如果,他真是一个冒牌的警察,那么此人的心机深不可测。
他在监狱里与警察打了多年交道,具有极强的伪装能力,而我不是警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想着想着,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突然,我被一个刺耳的声音惊醒:&ldo;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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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两声。
第一声把我惊醒了,接着我又听到一声:&ldo;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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