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ldo;你怎么认为。
&rdo;
她说:&ldo;那是神的训育。
就像老师对学生说话,不容学生乱动或者插嘴。
&rdo;
我说:&ldo;这个说法很奇特。
&rdo;
她说:&ldo;切,没看谁说的!
哎,在我出来之前,经历过一次鬼压床,我看到了一大片水,四周都是沙子,有个女的,身上披着金色的婚纱,她在水里笑,还朝我招手,我怎么都醒不了,吓出了一身汗……&rdo;
我一下就被震惊了。
接着我问:&ldo;婚纱?&rdo;
她说:&ldo;都是花骨朵,很漂亮。
&rdo;
水,沙子,披着金色花朵的女人……
跟我做过的那个梦一模一样!
第八章又变成了11个人
我没有告诉浆汁儿,我也做过同样的梦。
只当是个巧合吧。
经验告诉我,纠缠这种玄乎事儿很麻烦,注定没结果。
开出库尔勒城区之后,公路平坦,空空荡荡,我们一路飞奔。
中午时分,我们快到若羌的时候,公路边出现一个男子。
在这种空天旷地里,见到一个孤单的人,跟在嘈杂的城中见到一头小野鹿的几率差不多。
他穿着一件很普通的花衬衣,深蓝色夹克,军绿色裤子,棕色登山靴,背着一只旧旧的挎包。
他的脸很瘦,黝黑黝黑的,手里举着一块纸壳,上面有字,好像在等着搭车。
车队接近他之后,我仔细看了看,纸壳上歪歪斜斜地写着两个字:魏早。
我拿起对讲机呼叫魏早:&ldo;魏早,你停车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向导?&rdo;
魏早说:&ldo;好嘞。
&rdo;
我减速靠边,把车停下来。
后面的车依次停下来。
我跳下车去,朝后看。
第二辆是黄夕的车,他和张回各自坐着,谁都不理谁。
第三辆是布布的车,布布下来了,伸展四肢。
没看到徐尔戈,他没坐在副驾上,估计在后座睡着了。
第四辆是孟小帅的车,号外坐在她旁边,两个人朝我望过来。
四眼在后座,从窗户伸出脑袋,惬意地吹着风。
第五辆是白欣欣的车,他和衣舞高高在上,两个人正在聊着什么,白欣欣讲得眉飞色舞,衣舞似乎对他不怎么感冒,没什么表情。
她朝我看过来。
第六辆是魏早的车,他跳下来,走到了那个人跟前,打着手势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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