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想请你帮个忙。
&rdo;文秀琳说。
项伟用非常用力的动作和语气答应下来。
&ldo;这些年,我一直借用你的地址来给笔友通信,谢谢你了。
我原本和你说的那个借地址的理由,其实不是真的。
我是在给我妹妹文秀娟写信,所以没办法用家里的地址。
我妹妹她,其实心里藏着很多事情,很压抑的,我一直想通过笔友通信的办法,让她开心一点。
我能感觉到,她对这个笔友的感情,可能比对我,对爸爸的感情都要好呢。
&rdo;
项伟不由自主地露出错愕的表情,文秀琳笑笑,说:&ldo;看起来,我没办法继续扮演这个笔友的角色了,但是,我不想妹妹失去这个好朋友。
所以,我想拜托你顶替我,继续和我妹妹通信下去,可以吗?我想过了,字迹不一样也没关系,你就说,你的手受伤了,握不好笔,字会比以前难看,这样慢慢的,一封一封过渡,大概她就不会怀疑了吧。
&rdo;
文秀琳写了彼此的称呼给项伟,告诉他笔迹大概是怎样的,让他慢慢学一下。
她力气衰弱。
也写不动更多的字了,说了这会儿话,精神更不济起来。
&ldo;我这里有新的信。
&rdo;项伟拿出一封杜鹃的来信。
他看看文秀琳的气色,说:&ldo;要么,我读?&rdo;
文秀琳犹豫了一下,说算了,你回去自己拆开看吧,反正以后这个任务是交给你的,就从这一封信开始吧。
临走前,项伟终于犹犹豫豫地问起文秀琳的病情
&ldo;是脑子里长了东西,医生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rdo;
项伟说了一番鼓励她快快康复的话,文秀琳说谢谢。
不久之后,文秀琳就出院回家。
既然不做开颅手术,那么在医院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在家舒适,也少花钱。
等到有新的情况,再去医院。
这意味着什么,文秀琳和文红军都很清楚。
文秀娟长出一口气,一直在医院里,定期会做血检,她生怕哪一天医生灵光一现,要求多做一个寄生虫检查。
在家里当然也是要做保守治疗的。
西医没办法的毛病,用中医的法子治好,这样的案例时常听说。
对文秀琳来说,中医几乎是最后的希望了。
文红军找到一位裘医生,家里世代行医,听说很厉害。
去的时候文秀娟也在,医生号了脉,看了舌苔,就间有没有去过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文秀娟吓了一大跳。
老先生说你们来得有点晚,现在积重难返,下不得猛药,只能一点点来。
话没有说死,给人留了挺大希望。
熬药的事是文秀娟负责的,她没偷一点懒,尽心尽力。
对阿姐生活上的照顾也极好。
不该做的和该做的事情她都做了,接下去,就交给老天爷。
如果吃中药真能让文秀琳好转,那大概是她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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