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小事还能让其他员工帮忙分担,其他事情暂时都只能纪柏煊自己先扛着,更不用说他的私事。
说到私事,无非就是赫惟的事。
赫惟生日在十二月下旬,紧接着就是平安夜、圣诞节、元旦、春节。
纪柏煊来不及一一准备礼物,在赫惟的威逼利诱下,答应都作为愿望先欠着。
赫惟心满意足,又开始和孟昭一起预谋她的表白大计。
原计划是过生日那天,但不巧和纪柏煊的精心筹备撞期了,当天又有不少人看着,赫惟只好临阵脱逃再觅良机。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赫惟心里没底,总觉得这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万一被拒绝,以后两个人相处起来就尴尬了。
赫惟前桌的同学之前向体育委员表白,失败了,后来足足有大半年两人都不说话,赫惟看在眼里也常常代入自己,担心有一天她和纪柏煊也会如此。
到时候同一屋檐下,两个人见了面却不说话,赫惟都不敢想象那样的日子会有多煎熬。
孟昭比她乐观,“你怎么知道表白一定会被拒?他喜欢你,这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么?”
就连他身边干了好几年的秘书都能说开就开,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偏爱,都不能说只是喜欢了,简直就是爱得无可救药。
“你不了解老纪,他这个人道德感极强,什么辈分、年龄差距这些在他眼里大过天,我去表白大概率就是找死。”
赫惟撑着脑袋,始终拿不定主意。
孟昭诱惑她:“可是万一他答应你了呢?那你们以后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可以拉手手、亲亲抱抱,而且你们都住在一起了,晚上甚至可以一起睡觉,你不期待么?”
她当然期待了。
之前那个吻的感觉太棒了,多少次她闭上眼睛摸上自己柔软的唇,试图模拟那天的触感,脑海里将那天的后续幻想了一遍又一遍,终于从羞涩girl练就成了女流氓。
“你再和我说说那事儿呗,真的像小说里面写的那么快乐么?”
自习课,赫惟一边做卷子一边和孟昭窃窃私语,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教室最后方的那扇窗户,十分钟了才写完两道选择题,一对答案还错了一道。
“你是怎么做到刚做完两题就对答案的?答案它又不会跑。”
同样的一张卷子,孟昭选择题还剩最后一道。
“大姨妈快来了,我有点烦躁。”
她在草稿纸上写下一个自认为超好看的“纪”
字,又在旁边写了个“赫”
字,问孟昭:“你觉得是纪好听,还是赫好听?”
“干嘛?给孩子起名儿啊?”
孟昭噗嗤一声笑出来,“起三个字的,那样不容易重名儿。”
赫惟干脆放下笔,不写了,“恶心死了孟昭,你不会是私底下偷偷把孩子名字都起好了吧?”
“你管我!”
孟昭吐吐舌头,“就凭我和叶雪扬的聪明才智,我俩以后要是生孩子,肯定不至于这么简单的数学卷子,选择题第一题就做错。”
“下节课再写吧,你先告诉我,上周六你和叶老师去开房,成功了没啊?”
之前在赫惟那儿,孟昭和叶雪扬只是初初尝试,后来几天孟昭的贼心一直蠢蠢欲动,和叶雪扬谈判月考考进年级前十他就给她。
上周六孟昭去领自己的奖励,又拉着赫惟给她做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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