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下来,纪柏煊就联系医院给腾出一间病房,36周一满就收拾东西去住院了。
床头放着孟昭和叶雪扬拿来的鲜花和水果,赫惟手里握着孟昭帮她剥好的香蕉。
“我看网上都说双胞胎很少足月的,怎么你家这两个崽还不动身出来呀?”
病房里,孟昭抚上赫惟大得吓人的肚子,拿指关节敲了敲。
说是敲,实际碰没碰到都未可知。
“哎呀,疼……”
赫惟故意讹她,眉头一皱,装起来。
“不是吧,不是我干的。”
孟昭举手投降,向纪柏煊求救。
纪柏煊坐在旁边的家属床上,忍俊不禁,“对,不是你干的,是我干的。”
“老纪!”
他怎么一点也不配合,还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种话。
门外传来敲门声,纪柏煊去开门,接过秘书送来的两只玻璃花瓶。
“养你那么多年,我如果连你真疼假疼都分不清,孩子出来岂不要笑我。”
他一本正经的,面对赫惟嘟起的嘴,旁若无人地嘟嘴隔空和她亲亲。
“我的天,纪总你被什么东西附体了?”
在孟昭的印象里,纪柏煊一直是一个情绪不甚外露的人,以前上学的时候见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张口闭口总有很多大道理要讲,可现在……
“爱情让人变得幼稚。”
叶雪扬笑,提醒纪柏煊,“这花插到花瓶里之前要修剪,我去护士站借把剪刀过来吧。”
说完被孟昭一把拉住袖子,“你别去,我去吧。”
刚才她们经过护士站的时候,有个小护士一直仰着脖子看他,别以为她没察觉到!
医院里设施简陋,窗外风景也单一,赫惟要在这里住上十来天,纪柏煊思来想去,也只能在病房里下功夫。
刚巧孟昭她们买了花过来,插在花瓶里比就这样包扎着要活得久,纪柏煊当即让秘书去买两只花瓶送过来。
纪柏煊拿了花瓶去卫生间装水,孟昭出了病房,叶雪扬凑近孕妇,问她:“花喜欢么?”
“叶松青挑的吧?”
“他今天满课,来不了,花是他买的。”
“猜到了。”
兄弟之间,许多事情不用明说也猜得出大概。
叶雪扬说:“孩子年纪小,心里有些情结放不下也是正常的。”
赫惟坦言,“我拿他当弟弟,以后我打算让我孩子管他叫舅舅呢,让ta们都像你弟学习,一个考清华一个考北大。”
“舅舅?什么舅舅?”
孟昭拿着剪刀回来,直接递上。
叶雪扬一个转身,差点血溅当场。
“你……”
孟昭直接越过他的话,“孩子舅舅,你不是在说程茗哥吧?”
说完望了眼卫生间的门,没听见水声了,纪柏煊竟然还没出来。
“差辈了,程茗叫老纪舅舅呢。”
赫惟话音刚落,卫生间门被推开,纪柏煊捧着一只花瓶出来,接道:“正常来说,我们的孩子,应该叫程茗哥哥。”
“那不行,我是孩子干妈,我以后不能管程茗叫哥了,我现在辈分升了!”
说着去拿来床头的花,自告奋勇去修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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