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绕弯子:“要不是熟人的关系,小李少怎么会一开口就问她呢?难道说,你喜欢小眠?”
李长青吐出几缕烟雾,那神情像是说了又仿佛没说:“是这样吗?”
他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波动,目光却像鹰隼一般锐利深邃,迎上楚远洲的目光时,丝毫不肯退让。
男人最能敏锐地察觉到那一瞬间情绪的变化,那是一种独占欲。
随着这段猝然出现的记忆被封存妥当,再在此刻纠缠、放大。
她用手背按住发烫的眼皮,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李长青这一跑就是大半天,直到晚上竹听眠才知道他跑去了县城里,并且要留在县城过夜。
再细问下去,又无论如何不肯说自己是干嘛去。
自从在马术场一别之后,竹听眠和李长青便好似两条再无交集的平行线。
开学过后,两人分在了不同的班级。
李长青自小就成绩优异、品行端正,被分到A班那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而竹听眠和钟凡天则在成绩靠后的班级。
在开学典礼上,竹听眠顶着烈日,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台上的李长青身上。
他站在台上,头发修剪得干净而清爽,那原本丑陋且宽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竟好似被模特上身一般,笔挺又合身。
他一板一眼地发言,表情认真而专注。
台下周围的女生们都不禁发出惊叹的呼声,彼此小声地议论着要推举他为新生校草。
竹听眠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李长青这种出众的类型,实在是让人很难轻易忘怀。
可转瞬之间,她又想起了在马场上向自己表白的那个男生——方臻。
方臻从初中开始就混流子,不知天高地厚,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他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追求她是她的荣幸意思,竹听眠对他懒得搭理。
抵达别墅时,开门的是一个女人。
她身着低领衣物,酥胸半露,瞧见竹听眠的瞬间,眼神里便涌起警觉之色。
竹听眠心照不宣,也不愿多费口舌去解释。
竹听眠突然痛得倒吸一口凉气,趁着李长青走神的瞬间,用力一把推开了他。
李长青喘着粗气,缓缓松开了怀里的女人。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刚刚咬出来的那个牙印上,她的皮肤太过娇嫩脆弱,此时那牙印周围已经泛起了一大片红晕。
竹听眠急忙拉上衣领,眼角闪烁着几滴晶莹的泪花,摇摇欲坠。
“你可真够狠的,竹听眠。”
她从老师那里拿到了楚远洲的地址,当时,楚远洲已经辞退了所有佣人,是他自己亲自开的门。
竹听眠先礼貌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楚远洲虽然神情略显冷漠,但基于待客之道,还是侧身让她进了门。
车缓缓停在竹听眠的楼下,李长青将地址默默记在心里,才把黑伞还给她。
“外面的雨还没停呢。”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关心。
李长青就一直在门口,淋着倾盆大雨,等了整整一夜。
他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理由罢了,仅此而已。
可是,直至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竹听眠都始终没有出现。
竹听眠熬得双眼红肿,瞥见李母过来,将李长青抬上了车,这才松了口气。
李长青高烧三日,一直在浑浑噩噩的梦境里徘徊。
梦到竹听眠身着高中校服,笑意盈盈地朝自己走来,眸子里满是对两人未来的憧憬。
文理分班的时候,竹听眠想跟他一起选理科,两人讨论来讨论去,便开始畅想未来种种,一起商量高考志愿的填报,还捏着他的脸说等过了法定年龄就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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