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骨衔青带走了一个舱茧,她们吃一堑长一智,早已暗中转移了部分存活率较高的舱茧,放在更隐秘的暗处,一共七个。
圣君警告闻野忘:“看好那些舱茧,位置只有你我知道,出了问题,我只会追究你的责任。”
“放心。”
圣君拉开椅子坐下:“闻教授,骨衔青为何总盯着那些舱茧不放?”
“不知道啊。”
闻野忘叹了口气:“原先我以为她身为神的使徒,是来讨回神血的成果。
但并不是,五年前她带走了一个舱茧,离开要塞时她独自一人,那位舱茧的尸体被丢在护城河里,并没有存活下来。”
这些舱茧并不是骨衔青的目标,那么,骨衔青的目标是谁?得手了吗?
圣君垂着眼沉思,片刻后她抬起头:“你还记得一位姓安的研究员吗?”
“安宁?”
“是的,安宁。”
闻野忘笑:“怎么会不记得,当初寻找神血的三十三个科研者除了她,全部死亡。
只有她带回来了神血。
这些舱茧都有她一份功劳。”
圣君眯起眼睛:“安宁是舱茧计划的细胞提供者吗?她有没有参与新人类培育。”
“没有,这个计划的细胞提供者都是嵌灵体,她不是,无法融合沉睡者的基因。”
闻野忘说,“你怀疑骨衔青在找她?”
“至少她们应该有过接触。
我怀疑安宁身上发生了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没可能。”
闻野忘笑起来:“安宁二十年前就病死了,骨衔青当时才多大?不可能隔了十几年再来找人。”
“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圣君揉了揉太阳穴,“只是我突然想起来,安宁独自回到要塞把神血交到我手上时,问过我一个问题。
她问我‘您确定,我们能承担最坏的结果吗?’”
圣君停顿了一会儿:“刚才,提起骨衔青时我想起一个细节,在我拒绝为其提供武器之后,骨衔青问了我同样的话。”
圣君抬起头:“我做好准备面对后果了吗?”
……
与此同时,安鹤和骨衔青已经离开巴别塔。
“你得给我个解释。”
安鹤对舱茧的事耿耿于怀。
“我曾经偷过一个舱茧。”
骨衔青云淡风轻地说着这件事,“但是,她不是我要找的那一个人。
我当时带不走她,便把她放在了21区。
为了掩人耳目,我丢了具尸体到护城河里,闻野忘以为她已经死了。”
“她还活着?”
“活着。”
骨衔青说,“我仍能定位到她的梦境。
算算时间,应该顺利长大了吧。”
两人回到下城区,已经全城戒严。
“你为什么偷舱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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