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大厅里给蹦蹦跳跳的钟舒天拿吃的,是特意让做饭的钟点工来时买的,专门为了招待钟家这个小朋友。
钟舒天一点不见外,连说几声“谢谢爷爷”
,环顾四周,边吃边发出赞叹:“这里真好,味道香香的。”
他说的味道是这屋子里的老木头特有的一种香混着淡淡檀香。
安炎文很新奇,那么小的孩子喜欢闻这种老沉的味道。
他难得聊兴很浓:“你今年多大了?”
“9岁。”
“平时不上课都玩些什么?”
“那可多了,我学吉他、小主持人、画画,唱歌。”
“你还画画呀,喜欢画画吗?”
“喜欢,我是我们学校里画的最好的。”
“你画什么画?”
钟舒天耷着小脑袋,努力思考认真回答:“我,什么都会。”
安炎文哈哈大笑:“那等会儿我们比比。”
“比就比啊,现在比吗?”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钟北江惊的茶杯都差点拿不稳,钟舒天真是在什么人面前都敢吹牛的。
安炎文却开心地围着钟舒天转,一老一少在一起画面也挺和谐。
等安燚生和钟晴朗帮忙摆好菜品,喊大家吃饭,却发现人都不见了。
只有秦舒能想到还有这两人,给他们打了个电话:“在后院。”
安燚生和钟晴朗面面相觑,都到饭点了,跑后院干嘛去?钟晴朗心想莫非是老钟又按捺不住,缠着人家要看画,太不懂事了吧。
后院是条小道,曲径通幽。
院子里虽是冬天,但不远处的灯火却照的透亮,莹莹的灯光伴着隐隐的人声,在演绎一场久违的烟火气。
安燚生突然很感概,他已经忘了,不知道多久以前,也是在这样的冬天,他从大学归来,大厅找不到人,找到后院,原来父母在后厅忙着品鉴国画,灯光暖融,他推门进去,父母笑意盈盈地抱歉:“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一起来看看,哪副好?”
如今,同样地推开门,大家抬起头,安炎文笑的开怀,安燚生有些恍惚,眼眶微微发酸。
“啊呀,把这两个人给忘了。
这个小毛头说也学过国画,要和我比比。
我们随便画下,等等再吃饭。”
安炎文近年几乎已经不动笔了,可是看的出,他今天真的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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