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遗憾?”
“我就遗憾我那时候怎么还是个实习记者,真的是被强制撤走的,要是我当时签个军令状就好了。
那么多新闻素材,那么多故事,留下来多好。”
安燚生好奇:“你好像对跑新闻挺感兴趣的,那怎么会参加新闻主播的比赛呢?”
钟晴朗的神色黯淡了一下,随即又活跃起来:“这个呢说来话长,改天再说吧。
很多人都说我条件得天独厚,谁让我这么能干,随便试试就成了。”
说来话长,就是有曲折。
改天详说,就是现在不想说。
安燚生十分善于捕捉人的表情变化,钟晴朗细微的黯淡哪怕只是转瞬即逝,他也察觉到了。
他并不愿令她为难,他是分寸感和边界感很强的人,工作和生活中都懂得恰好地适可而止。
安燚生夸奖:“天赋异禀,已经甩掉一大堆人了。
不过你这话太过凡尔赛,在外交上,就需要展现这样的自信,我喜欢。”
钟晴朗笑的开怀:“我近朱者赤嘛。”
江灵回来了钟晴朗从噩梦中醒来,发觉自己一身冷汗,她甚少做这样的梦。
梦里曾经的同学一直在追问:“钟晴朗,你看到了对不对?你看到了?”
随后就微笑着从高楼纵身一跃。
钟晴朗则一直高喊着:“不要,不要啊,我看到了,我都看到了。”
她一时间有些恍惚,分不清身处何处,直到慢慢清醒过来,一下子靠在床背上,看了下时间,已经快7点了。
她给江灵打电话:“我梦到于晓雨了,全身冷汗。”
“这么多年了,她都已经有个小妹妹了,她妈妈现在很幸福,她一定也感知到了。
要不改天我陪你再去看看她。”
突然江灵那头的广播响起,钟晴朗听她语气,疑惑:“改天陪我?你在哪里?还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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