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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晨舒急急说：&ldo;我跟她在一起怎么就是亏待她了？&rdo;
徐妈起身，不愿意多谈了：&ldo;也不自己照照镜子。
&rdo;那意思就像是，你那就是癞□□想吃天鹅肉了。
李清和轻声问：&ldo;为什么我们就不行啊？&rdo;
李清言摇摇头：&ldo;可能是叔叔阿姨把我们当自己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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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谈话到此为止，个人回去睡了。
李清言辗转半夜都没睡着，一下子惊醒了李清和。
李清和迷迷糊糊问：&ldo;怎么啦？&rdo;
李清言摸摸她：&ldo;没事，我睡不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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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和揉乱一下眼睛，问：&ldo;怎么睡不着啊？&rdo;
李清言叹了口气，自言自语：&ldo;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其实，我跟晨舒，已经做到了最后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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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和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个最后一步是什么意思，她问：&ldo;那你要怎么办呢？&rdo;
&ldo;还不知道呢，我都没想过，如果这件事被发现了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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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和陪她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又沉沉睡去。
李清言望着天花板，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翌日，上午两节课上完之后，楼涧趴在桌子上睡觉。
胡竣然本来想问题目，一看楼涧已经倒下了，只好问景一渭。
景一渭回头看了一眼，小声跟他说：&ldo;等会儿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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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竣然疑惑地看着景一渭也倒下了，再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见黄明靖居然也倒下了。
他挠了挠头，喃喃：&ldo;今天都怎么了？&rdo;
景一渭趴在桌子上看着手机。
手机上，显示着不久前李清言发过来的消息：如果你早恋被对象的爸妈发现了怎么办？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带入了一下。
想了一想，觉得有些带入不了。
他看了一眼楼涧，然后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手肘。
本来没想他会理他，但是楼涧还是应了一声：&ldo;干嘛？&rdo;
景一渭凑到他耳边，轻轻问：&ldo;如果被你爸妈发现我们的关系，你会怎么办？&rdo;
楼涧头都没动一下：&ldo;什么关系？&rdo;
景一渭耐心地解释：&ldo;我们早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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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涧这才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ldo;谁跟你早恋？&rdo;
景一渭一愣，一把抓起他的手，有些凶狠地说：&ldo;你再说一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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