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李侃,想起之前曾亲眼目睹过怀王妃与李敏竟敢当着自己父皇的面装死躺在地上的场景,不禁也冷笑一声附和道:“没错,这装晕装死的手段,向来可都是怀王府那些女眷们最擅长的把戏呢!”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思索着的韦保衡忽然出声提醒大家:“诸位莫要忘了,如今南诏王已然按照约定的日期启程出发了,咱们是否也应当沿途跟上一些呢?毕竟,万一像他们来时那样在路上故意拖延时间,又或者再闹出什么意外事端来,恐怕就不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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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番话让众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李侃无所谓:“他们只要一出长安,不管是出什么事都不要太奇怪,现在想要隆升脑袋都怕不是只有本王了,听说现在南诏那几个老南诏王的儿子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呢,怕是各个都盼着隆升能在路上出意外,最好一命呜呼才好呢!”
李如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听闻如今在南诏,声望最为显赫之人竟然是一个仅有七八岁大的稚童呢。
若非隆升机缘巧合之下获得了南诏王的宝座,恐怕这南诏王族的王位就要由那个孩子来继承啦!”
自隆升于长安上演那场惊心动魄的“自杀夺爱”
大戏之后,此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播开来。
南诏的朝廷与王族皆对此事高度重视,纷纷派遣众多人员赶赴长安,或刺探相关情报,或四处活动以获取更多内幕消息。
而李侃和李如梦自然也不甘示弱,凭借自身所掌握的各种渠道,早早便洞悉了这些情况。
尽管曾屡次遭到隆升和李敏夫妻俩的联手算计,致使自身利益受损,但李若弗对于这对来自南诏的王室夫妇此次长安之行仍持悲观态度。
她轻皱眉头,忧心忡忡地说:“倘若他们选择走水路,或许情况会稍好一些。
然而,从长安前往南诏,唯有抵达益州才有船只可供乘坐。
在此之前,尽是蜿蜒曲折、崎岖难行的山路。
如此一来,他们这一路上必定饱受颠簸之苦啊,着实不容易!”
听到这话,李侃不禁起了戏谑之心,他笑着打趣李若弗道:“哟呵,怎么着?眼看人家小两口即将离去,你反倒开始替他们担忧起来啦?难道就不怕他俩把你一并掳走,带回南诏去做那高高在上的王妃不成?”
只见李若弗那原本清澈如水的双眸此刻充满了怒火,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她的脸色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
只听“噌”
的一声,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四哥,你怎能如此信口胡诌!
这般言语亏你说得出口?”
李若弗的声音尖锐而又响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意。
话音未落,她便狠狠地甩了一下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脚步匆匆,似是被气得不轻。
一旁的李如梦见此情形,秀眉紧蹙,面露不满之色,对着李侃嗔怪道:“安化本就因隆升之事心存芥蒂,你却还要说出这番话来刺激她,当真是该打!”
李侃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兴起随口逗弄李若弗的话语竟惹出如此麻烦,他不禁面色一窘,赶忙站起身来,朝着李如梦连连拱手作揖,口中忙不迭地道:“都是小弟我的不是,这便去向安化赔罪!
皇长姐今日想必也是劳累不堪了,还是早些歇息为宜!”
说完,他便如同脚底抹油一般,急匆匆地追着李若弗而去。
随着李侃的离开,偌大的书房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仅剩下韦保衡与李如梦二人。
近日以来,由于事务繁多,两人独处的时光变得愈发稀少。
就在此时,这突如其来的静谧氛围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住了整个房间,使得屋内的两人都不禁感到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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