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用上洋文了啊宫野,看样子私塾上的不错啊。”
禅院甚尔,早川宫野刚到禅院时认识的朋友,或者说是前辈。
早川拥有咒力却无法觉醒咒术,甚尔无咒力也无咒术。
两人在某一个晚上因为早川误打误撞认识。
甚尔跳下树干,他已经很高了,感觉高于她一个半或者半个头都是有可能的。
哪怕是穿着裹的严严实实的和服,身上蓬勃的肌肉依然若隐若现。
早川宫野轻咳一声,移开眼。
却被甚尔抓住端倪,轻笑一声:“怎么,大画家又有灵感了吗?”
真是的……她都说了第一次见面时不是故意的,鬼知道禅院家的酒那么难喝。
难喝就算了,闻上去是果酒的味道偏偏度数高的离谱。
再加上那个时候她初来乍到,对禅院布局根本不熟。
“这就是你抓着我吐了一袖子的理由?我可是那天洗了很久的衣服啊。”
“甚尔君,衣服是我洗的,地也是我拖的。
就连洗澡都是我让你去的我房间。”
她那天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甚尔本来就高,又穿着深色衣服……她一直以为是树干来着的。
“哦……原来你都记得啊。”
甚而勾了勾唇,连带着那道伤疤一同上扬了扬,依然是懒散的语气。
“所以是出于什么意图躲在门后偷看我洗澡?我可是有看见你的画呢。”
“……嘛,说了是误会啦。”
早川摊了摊手,矢口否认。
她蹲下身来靠着树干坐下,像是这么多年好友间的某种默契一样,甚尔喜欢在树干上休息,早川则喜欢在树下画画。
“你今天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是准备走了吗?”
她扬起头看向甚尔,以往的甚尔君是不会同她说那么多话的,有时候甚至还会对她发出烦躁的砸舌声,让她快点走。
她前段时间听说他刚在决斗中获得了胜利,即将离开禅院。
“啊……是啊。”
听见“离开”
两个字,他才咧一点缝隙笑起来。
微弱的阳光刚好突破云层,天色亮了一点点。
“说到要离开这个连天气都变好了嚒?”
他哈的笑了一声,看向坐在地上的早川:“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啊小鬼,今天给我带糕点了吗?”
甚尔指的是她院子里的樱饼,那天晚上她出去也是带樱饼去见的甚尔,回来就看见直哉在她的房间。
“没有。”
早川宫野摇头:“有事被绊住了,还没来得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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