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一时停不下来,还嗝了一下。
她没反应过来,直到君洛宁生气地斥道:“够了,本座不会哄孩子。”
她下意识地想,骗人,你明明最会哄人。
这总算让她稍稍平静了一点,随即就真的觉得丢人了。
但哭都哭了,也不能假装没有,她只能闷不作声的自己擦干净,不开口,免得嗓音里还带着哭腔。
“是我受不住诱惑想害你,你要是还气不过,就跟江非把打魂鞭拿来,随便打上几下。
别哭了,哭得本座头疼。”
君洛宁叹气,真的头疼,他怎么摊上这么个徒弟,对她软些就贴过来,对她狠些居然还哭鼻子。
师兄到底是怎么选的人。
“我没告状!”
丁羽鼻子还瓮着,气乎乎地大声吼。
“好了好了没说你告状。”
君洛宁无奈,“不然你打几巴掌踢几脚?你现在也有灵苗期的修为,用上灵力,总不至于反震到自己。”
丁羽更气了,谁说要打他了。
忽地一愣,她突然想起来被她丢在脑后很久的,陶羽的残余记忆。
陶羽自然是经常打他的,从没凝出灵种的时候就开始了,到后来灵苗期,多数时候是被君洛宁气到无话可说时动的手。
只是后来倒也罢了,早期他应该根本奈何不了君洛宁,一掌掴去,君洛宁面上连红都不会红一下。
可为什么他记忆里,君洛宁挨打后总是忍痛的模样。
挨得重了,有时也成功地如陶羽所愿,闭嘴不言。
丁羽思绪飘远,也忘了方才的伤心,不觉伸手去碰了碰君洛宁脸颊。
君洛宁听到她动静,只当她真要动手,闭目等待,却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
“真的不疼么?”
丁羽还沉浸在陶羽的记忆里,好奇地轻轻呢喃。
“你不拿灵器来当鞭子棍棒,恐怕还打不动我。”
君洛宁无所谓地说,“所以你要想出气,最好还是拿打魂鞭来。”
丁羽收回手,心中一动。
她前世听过一次关于心理学的讲座,讲座上提到,像君洛宁这样几次提到打魂鞭这种能真的伤害到他的刑罚,如果没有其他用意,那就是他对此印象深刻,乃至非常在意。
“师父,谁用打魂鞭打过你?”
她一时都忘了还在与君洛宁生气,脱口而出。
君洛宁不说话了,半晌才冷冷道:“你要打就打,有问题就问,废话那么多,真当本座是哄孩子的么。”
肯定有故事,但是他不想说。
丁羽本来还想问,看他神色冷峻,眉目间似有冰山不化,这才发现自己可能问了一个禁忌。
不敢再多说,她公事公办地提出了问题,君洛宁公事公办地解答,似乎又回到了那两年冷战的时候。
两个时辰快到时,丁羽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好像已经消肿,不会让人看出来了。
这时她才想起来,今天满脑子想着怎么不尴尬地进来提问,竟忘了去取水。
君洛宁会不会以为她是在报复?
她心虚地看了一眼,见君洛宁不言不声地,像是完全没想到一样,她更心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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