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时办公室里都有谁？你还记得吗？&rdo;
&ldo;除了田佳，其他人好像都在。
我们没有专门的休息室，大家习惯半躺在电脑椅上睡一小会。
当时大家都在午休。
&rdo;
郑警官记下，又问：&ldo;在公司里得罪过什么人没有？&rdo;
叶柔猛然想到方娜娜。
&ldo;有，田佳的助手，方娜娜。
她抄袭别人作品被我发现，我手上算是有她的把柄。
而且，在以前的公司她职位比我高，现在正好反过来。
还因为一些别的原因，她一直跟我有点不对付。
那一天，正是她辞职，午休前她在办公室收拾东西，我回去的时候她的东西都没了。
&rdo;
别的原因，自然是莫诚。
&ldo;也就是说她也有机会接触田佳的电脑？&rdo;
叶柔回想田佳和方娜娜的相处模式，摇头。
&ldo;田佳不是很喜欢方娜娜，我没有看到过田佳准许方娜娜用她的电脑。
&rdo;
郑警官记下来。
叶柔都是实话实说，如果真是她做的，她完全可以说方娜娜也会用田佳的电脑。
&ldo;我们知道了。
&rdo;郑警官呼叫外面的同事：&ldo;小刘，我这边差不多了，可能还需要传唤别的人。
&rdo;
&ldo;是方娜娜吗？&rdo;叶柔问。
郑警官自然不会说。
一小时后，审问结束。
叶柔被带出审讯室，不用在这里被关一夜。
之后必须随叫随到，配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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