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淑略严肃,更正:“要等你大一些,身子骨壮实一些。”
谢幼训:“要多大?”
王令淑想了想:“十五岁。”
“太久啦!”
谢幼训皱起包子般的小脸,很不高兴,和王令淑讨价还价,“我十三岁就可以学骑马了。
我从现在就好好吃饭,好好喝药,每日都打一遍五禽戏,十三岁就不会再生病,一定是一个身子骨结实的大姑娘!”
想到那副景象,王令淑空洞的心口涌出一股暖流。
她温柔地注视着谢幼训。
“好。”
“阿母等着岁岁长大。”
“长大的岁岁,一定比阿母更聪明、欢乐、美丽。”
“才不会。”
谢幼训的眼珠子转动,嘻嘻哈哈亲了王令淑一口,大声说,“阿母才是最聪明美丽的女郎,岁岁喜欢阿母,阿母是最好的阿母。”
王令淑摸着女童柔软的垂发。
心想,要是自己会做弓箭就好了。
十兄这些年忙着征战,虽然战功赫赫,只怕是忙得焦头烂额。
毕竟以他那潇洒不羁的性子,若只是来见她,哪里会如此周折地先送帖子。
只怕是有要紧事,才如此正式。
既如此,还要让他抽空给岁岁亲手做弓箭,实在有些不体贴人了。
不过……
她从前骄纵惯了。
在十兄眼里,这样体贴他反倒显得生疏。
“到时候,再让舅舅给你做一捆哨箭。”
十兄对各类兵器都极为感兴趣,尤擅制作弓箭和箭术,还没从军是就能做出最好的鸣嘀,在京中是出了名的少年天才,“保准不会叫你失望。”
谢幼训蹦跳着拍手,“好好好!”
王令淑又问:“谁和你说,舅舅要来?”
“是阿母身边的银瓶昨夜和我说的,我高兴得一夜都睡不着,只想着见舅舅啦!”
谢幼训说到这里,四周扫视了半天,忍不住问,“银瓶姐姐呢?怎么只有玉盏姐姐在。”
王令淑如被蜇了一下。
梳头娘子玉盏上前,为谢幼训递上一盏补药:“她今日休了假。”
谢幼训没有寻常小孩好糊弄。
追问:“可今日是中秋节呀?”
无论是谁家,都没有主子过节,下人却刚好休假的道理。
玉盏含糊说:“有要紧事。”
谢幼训才不继续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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