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药效要在体内翻涌,异常的红浮现在白皙精壮的胸膛上。
但宋砚辞越是难忍,便越发觉得忍得快活,说出的话都在忍不住因兴奋而声线不稳。
“呜…
…”
姜稚月微微颤着,软嫩的娇躯泛着莹白透撤的玉色,急促的呼吸间不知是害怕还是难受。
许是药效加速,莹润白皙中又多了一抹淡淡的绯色,颤栗着,细细薄薄的一层香汗在线条优美的锁骨上凝聚滑落。
须臾,她无助地瞧着他,无助的哭腔颤巍巍地唤他:
“执玉哥哥……”
这一声执玉哥哥唤出口,热浪的空气都像是被引爆了一般。
宋砚辞眸色猛地一沉,手底下不知拿了什么,只听有什么鈴铛响了几声,继而变成了闷闷的颤音。
姜稚月猛地一僵,哭红着眼看他,眸中满是乞求的意味。
她想要挣扎,想要尖叫,最终却都抵不过宋砚辞灌的那杯酒。
宋砚辞眯了眯眸,緩缓俯下身,吮吻她的耳廓,呼吸滚烫。
他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极致克制隐忍的意味,咬牙切齿道:
“阿月,本想与你慢慢来的,你却用冯叶华来逼我……”
姜稚月额间的汗浸湿了碎发,紧绷着呼吸,死死咬着牙关。
他只重重将那铃铛一撞,便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铃铛剧烈的嗡鸣声被包裹着变成了闷响,却转而以另一种更为强势的颤的方式爆发出来。
姜稚月刹那间便绷紧了脚踝,死死咬住的唇角还是没忍住,喉间的呜咽和着嗡鸣溢出脆弱的娇哼。
宋砚辞眼底瞬间泛了红,额角青筋忍到爆炸。
他盯着她看了须臾,凝视着她脸上的神情,再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薄唇反复吮吻着她的香汗。
姜稚月凄凄的声音顷刻卡在了喉中。
光影憧憧,明明灭灭,春夜里潮湿的空气滚烫。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疾风骤雨一下一下拍打在窗棂上。
荒废许久的冷宫,这一夜在疾风暴雨中,重新亮了一夜的灯。
姜稚月是在第二日下午醒来的,睁眼时,眼前一片光影绰绰,她的视线迷茫了好一阵才看清晰。
待瞧见坐在床畔的那道明黄色身影时,她猛地一颤,心中本能地升起浓浓的恐惧,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这一动,她才看清,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还被那金链子锁着。
她略一蹙眉看他:
“你……”
只说了一个字,她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昨夜的那些记忆反复翻涌而来。
起初她还能勉强说出拒绝的话,但那冯叶华的药却是烈药,后面她与他如何缠在一起,如今想来,竟忍不住徒生羞赧。
可这羞赧之下,姜稚月的心中又忍不住泛上了一丝难过。
宋砚辞静静坐在床边,瞧着她神情的变化,心中早就知她所想。
他闷笑一声,抬手想要在她发顶摸了摸:
“可是饿了?”
姜稚月下意识一躲,宋砚辞的手便落了空。
他唇角缓缓落了下来,收回手,盯着她。
床边男人一身明黄色龙袍,金冠束发,面容清隽中透着一抹端正的威仪,神情平静地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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