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姜稚月的惊叫,她整个人便被宋砚辞攥着腰肢重重压在了门板上。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如同报复一般陡然撑得满当。
一瞬间血液疯狂窜涌,姜稚月的头皮发麻,双腿一软便瘫在了他的怀里。
宋砚辞并未急着动,额角的青筋因为隐忍而疯狂鼓跳。
他的眼神阴沉得可怕,沉沉地看着姜稚月,一寸一寸拼命地挤将她深深钉在门板上。
“原来阿月说的用膳,是想被这样喂饱。”
姜稚月的指甲深陷在他的手臂上,染着蔻丹的指尖泛起粉白,痛苦得仰起脖颈,却因为双腿无力而越发吃得深。
听到他的那句喂饱,她的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昨夜将要失去意识前,自己无意间的一瞥,那高高隆起的小腹让她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怀胎六月的时候。
她又惊又怕,娇稚得嗓音颤着:
“执、执玉哥哥……”
少女实在太过白得耀眼,脖颈和脸颊上一层薄薄的粉色像是从玉中透出来的。
颤巍巍的小琼鼻上薄汗岑岑,染着朱色的眼尾漾出娇媚潋滟的水光。
宋砚辞的眸色更深。
男人托着她的腰,精壮的肩背耸动,每条硬朗的去向都充斥着力度。
陡然重起来的力道顶得她向后一撞,双脚险些离了地,白皙娇嫩的颈肩都蹭出了红痕。
姜稚月吃痛,眼眸有瞬间的失神。
宋砚辞观察着她的神色,隐忍着掌握节奏。
他同宋知凌太不一样。
宋知凌虽然也顾及她的感受,但他一旦沉溺进去,便收不住魂儿,莽撞蛮干。
而宋砚辞则不是。
他能隐忍。
即便他情到浓时也能清醒地观察姜稚月的状态,他能通过姜稚月的每一分表情判断她此刻到的位置,然后在她最最接近的时候骤然落下来。
姜稚月檀口微张,被这磨人的惩罚摆弄得不上不下,苦不堪言。
“还跑么?嗯?”
在她又一次的尖叫戛然而止的时候,宋砚辞笑出了声。
他的声音分明很哑,幽深的眼底也因隐忍而泛了红,却依旧能像是抽离事外一样,平静得问她。
这让姜稚月瞬间想起了曾经父皇派盛公公熬的鹰。
可她早已在昨夜就熟悉了接纳他,此刻更是被磨得溃不成军。
滴滴答答的水声,若是不注意听,还以为是窗外檐下雨水的声音,可那雨水分明不可能顺着门缝儿溢进来,落在两人脚底。
姜稚月细嫩的喉咙呜咽着,睁着一双泪眼朦胧地眼睛,娇滴滴地含着哭腔求饶:
“不跑了,执玉哥哥,我不跑了……”
话音甫一落下,宋砚辞的眸色刹那间黯了下来。
春桃刚端着药碗走到门口,忽然听见门板发出又重又急的声响,她的脚步一顿,慌忙回头,红着脸将过来送东西的另外两个丫鬟赶去了院外。
过了许久,屋内叫了水。
春桃这才急忙招呼人将热水和热过的饭菜端重新进去。
姜稚月瞧着春桃低眉顺眼脚步匆匆离开的模样,心底那丝委屈和羞赧再度涌了上来。
她一把将饭菜掀翻在地,哭红着眼瞪着宋砚辞。
凭什么!
凭什么她每次在他手底下都只有屈服的份儿!
看出姜稚月眼中的不服,宋砚辞忽然觉得眼前的姑娘可爱的厉害,方才因为她想要逃跑的戾气随之被驱散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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