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哀的是,他现在无法反驳。
因为确实是那天跟风沅比试落败后,他在闭关中有了一丝清明。
由于屈辱,由于不解,也由于他终于将心神放在了自己身上,姜槐在大口吐血中,突破了那层长久以往的束缚,得到了暂时喘息。
喘息后的第一想法,他要自救。
“你自救找霁华干什么?”
风沅一脸莫名其妙,“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你这样会让我怀疑某些人在自己恢复清醒后,就去嘲笑他的难兄难弟,做魔不要这么卑鄙啊。”
魔尊顿了顿,露出假笑,拒绝回答。
他总不能说是自己实在不想回忆起之前随便拎出一件都能让他爆炸窒息的羞耻回忆,并且邪了门的,妖皇还每一次都是见证者。
这意味着,对方将他的笑话看了个彻底。
青年恨不得原地去世,然后一时心乱如麻,半道晃去了神界,跟天帝相遇。
出于某种他恢复了说不准对方也能恢复,毕竟天帝向来是他们几个中最靠谱的那一个的侥幸心理,姜槐顺口道:“救命!
!
!”
结果,呵,晦气。
听听那宛若什么三流话本的恶心发言。
姜槐除了被勾起伤心事,半点收获都没。
他死心了,颀长身影在蹒跚的步伐中透露出一丝萧瑟。
他带着羞耻,带着不得不亮起的眼睛,在熟知他所有黑历史的人面前低声下气。
“为什么我们都被影响,就你没事?”
青年愤愤捶了下桌子,用来宣泄。
他们中出了个叛徒!
!
!
!
“槐儿,这大概就是你的命吧。”
风沅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眼中满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落寞,她低下头,深沉道:“挣不脱,逃不掉,最后沦落为爱情的奴隶,一哭二闹三上吊,为她痴为她狂,为她抱柱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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