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待在家里就是做康复,要么看书,看资讯,令我不禁怀疑她其实不是被人们所抱以热忱的那位,仅有每每我问起这次立功应该奖金不少,母亲才略开话口跟我多聊两句,但讲的内容也都是些「要多节省」、「别乱花钱」,搞得我忍不住怀疑莫非我们住的这栋房子也是借来的?
可喜可贺,在开学后的某一天,学姐忽然造访,许久未见,这位未来的准女明星似乎出落得更艳了,换句话说,愈发有女人味了,当然别人本来就有女人味。
一身白色的羽绒服,两条笔直的长腿裹在黑色的打底裤袜里,晴朗的冬日里我不可避免地又硬了。
母亲对这位贵客的到来自然十分高兴,只可惜她老人家腿脚不便,无法招待,只能命令我鞍前马后给客人端茶倒水。
从工作到生活再到一系列近期市内的重点事件,我硬是坐在旁边听两女谈论了近一个小时。
不可避免地,在聊到母亲受伤的事时,与我密谋好的学姐主动提出要给母亲换药。
尽管母亲再三拒绝,但架不住学姐头上还有个未来准儿媳的头衔,最后这差事自然还是让学姐给捞了去。
不过母亲火眼金睛,似乎也瞧出了其中的不凡,在学姐上厕所的间隙,她瞪我一眼,「你们俩商量好的吧」
我当然不会承认。
「都不想说你,人语嫣有自己的事要忙,隔三差五来给我换药算咋回事?」
我只能说,「提前让人尽尽儿媳的义务嘛……」
「哟?学会油腔滑调了是吧?」
我傻笑。
午饭自然是留学姐在家一起吃,做饭的时候,我问,「最近戏拍得怎么样?杀青没?」
她给我打着下手,「快了,到尾声了。
」
「你跟秦广,有联系吗?」我停下了动作。
「没,从我跟你在一起后,我和他就没说过话。
」
「嗯,」我瓮声瓮气地,我也说不好这么问是出于什么,但话出口却有种莫名的愧疚。
某一刻,在我出神间,手背传来一股湿意,低头一看,她沾着菜叶的瓷手握住了我。
我看向她,不明所以。
「我对你是认真的,我知道你可能介怀我的过去,但我和他没多久,而且,在你之前,我也只和他有过一段时间。
」
「没事,我知道,」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什么处女情结,随口一问而已。
」我笑笑,「毕竟我俩能认识,是他牵的线。
」
「我给你看样东西,」她洗了洗手,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我疑惑地看着,细长的鹅颈慢慢被解放出来,随着衣领的完全绽开,我讶然看到她脖子上竟然戴着一个黑色的项圈。
光滑的真皮材质,中心的铜铃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喜欢吗?」她又握住我的手,只不过这次牵引向她的脖颈,而在接下来,她说了一句令我直接全身鲜血沸腾的话……
「主人。
」
我愣了愣,然后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着般,「你……你再说一遍?」
「主人,喜欢我的铃铛吗?」她扭扭身子,于是在那一片闪耀的铜辉里,「叮当」的声响连绵而起。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我的余光里,裆间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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