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或者我其实也没说什么,于是在最后,我就这么目送着穿戴整齐的警花携着行李箱开门离去。
当天中午,随便下了碗面打发过去,明知结果,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小杨。
是的,「机密」。
好笑的是,上司下属两人回复我的方式都是那么地简单直接而又相似。
晚上,洗完澡,读了半小时的《刑法》,关了台灯刚要睡,一阵隐约而低沉的「咚咚」不知从哪响起。
好一会儿我才认出这是来自一楼大门。
那么,问题来了。
这么晚会是谁?父亲有钥匙。
难道母亲提前回来。
这二者显然都不可能。
虽然赌鬼喝酒也有可能落下钥匙。
但父亲唯独在带钥匙开门这件事上格外地能坚持。
父亲此刻还没回来,所以下楼开门的只能是我,当然了,他在也不能是他。
一开门,一个憔悴瑟缩的身影就映入眼帘。
我登时心就像被扎了一下。
外披一件黑夹克,里面尚穿着紫罗兰睡裙的沈夜卿定定地站在门口,这时倘若有一阵风我觉得都能把她裹挟带走。
我轻轻地叫了声沈姨,把她迎了进来。
「家里没人吧?」她轻轻地说,情绪有些奇怪。
「没,我爸还没回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一般要两三点,妈早上出差了,不懂她跟你说没。
」我的手很自然地扶在她的腰间,没有让她换鞋,她也似乎没有换鞋的意思,便就此推送着她缓缓走进客厅。
等扶她在沙发边坐下,我才发现她脚上竟然是一双居家白色棉拖,现在想想,其实也不用换鞋。
我想去给她倒水,却被她拦了下来,「不用,」她轻轻地说,然后就抱住了我。
因为我还站着,于是她抱住的是我的两条大腿。
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我还是问,「怎么了?」
她半晌没音,头顶吊灯的照耀下,我清楚地发现她两条白胳膊上多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黑印。
有的甚至还发着红,显然年代并不久远。
靠着她紧贴在我大腿上的肚皮的起伏,我确认她还活着。
忽然,「操我」,她说。
是的,操她。
我愣了,但她已伸手开始摩挲我的裤裆。
老实说,寒假这段时间积攒了不少的欲火。
初一那晚只能说是暂时缓解。
于是老二很快起了反应,一下子便将裤裆撑得满满的。
但我还是说,「沈姨……」
然而她已经开始解我裤扣。
我也不是柳下惠,只是我的良知认为如果不问清楚就上,未免有些趁人之危,而且会很奇怪。
当然以目前我和她的关系,她不会拒绝。
于是我又说,「沈姨,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将我的裤子扒到膝盖,开始脱我的内裤。
既然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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