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动作之间，他解释刚才那段法语的意思是，‘为什么道歉’。
&esp;&esp;“因为……”
&esp;&esp;路冬咬着唇，好一会儿才松开，“我擅自在你的床上自慰，还把床单弄脏了。”
&esp;&esp;听完，男生不置可否地耸肩；随后意识到什么，追问了一句，本来挂在这儿的黑色t恤——他的睡衣，也是吗？
&esp;&esp;嗯了声，路冬抽出捂得热热的衣服，上头还留存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
&esp;&esp;黑色t恤刚才被她抱着，扭来扭去地，上下蹭过阴蒂和乳尖，一边擦干他的钢笔带出来的、穴里的水。
&esp;&esp;她又咬住下唇，看着他走到床沿，弯下身从她手里接过那件衣服，然后扔到椅背上。
&esp;&esp;周知悔看上去并不在意。
&esp;&esp;灰色的眼睛盯着她泛红的唇，瞧了会儿，却是低头，轻轻咬了下她的脸颊。
&esp;&esp;他问，“还有吗？”
&esp;&esp;路冬唔了声，索性抬手勾着他的颈子，将两人通通带到床面。
&esp;&esp;摸了摸男生柔软的黑发，她小声地说，还有那个，笔盖下缘有你的名字的，graf&esp;von&esp;faber-castell的钢笔。
&esp;&esp;周知悔问她，笔在哪儿？
&esp;&esp;还在……她扑扇着眼，最终没说出口，而是握着他的手探进被子。
&esp;&esp;意图很明显。
&esp;&esp;周知悔捏住她的膝盖，指腹蹭过女孩柔滑的肌肤。
&esp;&esp;他忽然喊她‘attie’，接着问：“钢笔还在你的身体里，对吗？”
&esp;&esp;甬道骤然收缩，物件又往里吞了些。
&esp;&esp;女孩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咽，水涌了出来，连同再一次的‘对不起’，她略带哭腔地说：“……我忍不住了。”
&esp;&esp;表哥的额头蹭了下她的颈窝，低声让她自己将笔拿出来还他；又说，daisy的女儿哭了，两个人在房间哄幼儿，今天没办法做，因为拿不了避孕套。
&esp;&esp;“我有吃药。”
&esp;&esp;她强调，“每天都有按时吃。”
&esp;&esp;周知悔没回话，拉开距离，揉了下她的耳垂，表示自己要去洗漱。
&esp;&esp;离开之前，他弯腰亲了亲她的鼻尖，说：“attie，听话，把笔取出来。”
&esp;&esp;路冬讷讷地嗯声，又问他，可不可以借一件衣服当睡衣，“这次不会弄脏，洗干净再还你。”
&esp;&esp;他让她自己拿。
&esp;&esp;白金镀边的黑檀木钢笔被放到书桌上，下面垫了一沓纸巾。
&esp;&esp;她刚才套了件表哥的外套，回房间轻手轻脚地拿了枕头和棉被。
&esp;&esp;daisy刚洗完澡，正和丈夫交接班，见到来拿东西的路冬，俏皮地笑了笑说，放心，那个臭家伙今晚和nis一起睡沙发。
&esp;&esp;“tilly今晚睡哪里？书房吗？”
&esp;&esp;女孩犹豫了下，点点头。
&esp;&esp;daisy略带歉疚地抱了抱她，道谢之后，祝她今晚好梦。
&esp;&esp;开门的响动令路冬回神。
&esp;&esp;她瞥了眼时钟，分针绕了大半圈，尽管知道他顺便处理了生理需求，仍旧略带抱怨地开口：“你好慢。”
&esp;&esp;耸了下肩，周知悔没回话，上前查看被弄脏的床面。
&esp;&esp;闻见沐浴露的气味，一样是薰衣草。
&esp;&esp;路冬低下头，心里想，其实还好，大部分的水都喷到那件衣服上了，床单濡湿了一小块，床垫应该无事。
她用脚背去踢他，动作到一半，察觉下身又有点儿湿，僵着收回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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