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走。”
太监福全挺起单薄的胸膛,也将手放上去,“别看老子没根,可老子有种!”
福谦用力点头,也做出同样的动作。
姑娘们也纷纷伸手,叠在那厚厚一摞的巴掌上,“我们六个打小就在一块儿,叶小将军担了天大的干系,才让大家过了几个月舒坦日子,绝对不能抛下他。
何况,公主走失,所有人都有责任。”
叶星辞含着热泪,艰难侧头,盯着肩膀上摞得老高的十只手:“叠烙饼呢?你们站成这样,不挤吗?我要被压死了。”
紧紧挤成两圈的众人散开,哈哈大笑。
忽然,子苓上扬的嘴角撇下去,抽泣起来,叶星辞忙去关心。
她蹲在地上,泪流满面:“对不起,叶小将军。
在路上时,你叫我假扮公主,而我却上吊。
其实,我不是真的想死,是做戏给你看,当时我实在太害怕了。
假如要嫁给瑞王的是我就好了,最起码我是女的。”
叶星辞笑了笑,告诉她,其实自己能看出来。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就当个屁把它放了。
不能放在午夜的被窝,那样只会失眠,要让它融入天地。
“别哭了,子苓姑娘,我都心疼了。”
好色之徒司贤趁机安慰,又是递手帕,又是搂肩膀,被姑娘们合力推开。
“还有件事。”
叶星辞凝重道,“为老太太准备寿礼,是我第一次开箱查看公主的嫁妆,发现一件惊人的事。”
他迎上众人探究的目光,“嫁妆远没有传闻中的多。
没有万两黄金,只有两千两,剩下的全是铸铁。
所谓的奇珍异宝,多半是湖石。”
众皆愕然,相顾无语。
于章远低声猜测:“你是说,被人掉包了?不可能啊。”
“不,丰厚的嫁妆恐怕只是噱头,为了面子上好看。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心里有数就好。”
叶星辞还有一种猜想:虚高的嫁妆,是太子爷放出的香饵,为了让瑞王和庆王斗得更激烈。
等夏小满再来时,问个清楚吧。
在顺都和兆安之间往返,千里奔波,也真够辛苦。
但是夏小满似乎陶醉其中,以苦为乐。
他对太子一腔赤诚,这份心思是否感动了对方尚未可知,反正把他自己感动坏了。
上一次,夏小满来永固园与叶星辞见面,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晕厥过去。
他因冒酷暑赶路而中暍,浑身烫得吓人。
还好,瑞王刚派人送来一大块冰,喝了冰镇绿豆汤,才算缓过来。
他清醒的头一件事,就是裹紧自己敞开的领口,呼唤驯养的松鼠,随后冷声质问服侍他的福全和福谦:“为什么擅自替我更衣?!”
二人解释,衣服都汗湿了,不利于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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