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殴打先皇的贵妃?说!”
妙慧面对奏折上的朱批,叩头如捣蒜,驴泪纵横:“饶了我吧王爷,呜呜……我、我看公主年少,身份尊贵,是敌国的人,又这么貌美,就起了嫉妒心,想教训她。
我想,反正她以后都归我管,得给她个下马威,顺便杀鸡儆猴。”
“你说公主是鸡?”
“不不,公主乃龙凤之姿。”
“心术不正,亏你还是出家人。”
楚翊揣起奏折,将折扇往腰间一别,拎过扁担,屠夫似的照着妙慧脑袋比划,“跪好了!
你打公主多少下,我就打你多少下,非把你脑子里的浆糊打出来不可!”
“饶了我吧!
饶了我吧!”
妙慧哀嚎起来,涕泪齐流。
“求本王没用,去求公主。”
楚翊的扁担将落未落,悬在她头上。
妙慧膝行至冷眼旁观的叶星辞跟前,左右开弓自扇耳光,一迭声地骂自己有眼无珠,愚不可及。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漠然道:“你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先欠着这顿打。
再敢招惹我,就是讨打。
不用九爷动手,我自己就能料理你。”
从心灵上压制对方,胜过直接打她一顿。
不然,寺里的人说三道四,有损齐国皇室的威仪。
妙慧千恩万谢,叶星辞觉得碍眼,喉间轻轻咕哝一句:“滚。”
妙慧以头杵地,一个前滚翻,笨拙地滚走了。
楚翊嗤笑一声,坐了下来。
他又取出那份奏折,出神地望着上面的朱批,眸光逐渐泛红:“不是没来得及,而是我没舍得将它缴回。
看见我二哥的朱批,就像听见他在我耳边说话。”
他吸吸鼻子,朝叶星辞笑了一下,从袖间摸出一盒东西放在石桌:“这是上好的外伤药膏,有血竭、穿山甲、乳香等,还加了蛋黄油。”
“你……”
叶星辞猛然意识到,原来对方早就知道自己挨了打,是有备而来。
淡淡的惊喜之下,心头漾开一阵暖意。
“我并非路过,而是专程。”
楚翊打开木盒,揭开油纸,在弥漫的药香中狡黠一笑,“我收买了一个小尼姑,又让府里的人守候在寺院附近。
你刚受了委屈,她就报给我的人了。
只是没想到,会伤得这么重。”
“哈,你直接拿出来不就好了?之前还假装是刚发现我的伤,可真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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