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秋惊讶的站起来,“人好好的,怎么会是死脉?”
“五脏六腑七零八落,唯有心脏还在动着,躯干似有若无,实在是不太好说。”
年长者摇了摇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状况,她像是已经死了,但是却又活着。”
“这实在太奇怪了,她的身体不像血肉做的,可是又确实……”
白净秋听的眉毛鼻子皱在一起,抬手打断他的话,“停,一句也没听懂。”
“你就说她现在到底健不健康?人是不是好好的?”
什么死了活了,这俩人行不行,不行就去医院带随流光做个全面检查得了,神神叨叨的。
两人对视一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年长者斟酌道:“……健康。”
白净秋这才舒了一口气,“那就行了。
对了,这件事不要跟那位说。”
祝星怜将随流光看的太过重要,要是知道了这件事铁定又睡不着觉,他听不懂不会多想,祝星怜听不懂是一定要想办法弄个清楚,到时候又会自寻烦恼。
他又嘱咐道:“不只是他,任何人也不要说。”
他将两人打发走,这才召来自己的心腹侍从,“伊贝莎这次确实有些没大没小,你去以我的名义给奥洛菲尔赛大公发一封函,内容描述一下今天的事情就可。”
第94章第九十四章简笔画
“属下遵命。”
是他平时太好说话,让伊贝莎狂妄到以为自己可以和任何人平起平坐了。
一个落寞的贵族,没和旧帝国一起覆灭已经是新王朝的恩赐,如果还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那就只能等着被碾碎。
他敲了敲扇柄,这才发现人还没走,“怎么了?还有多久到一念宗?”
他们乘坐的玉制飞舟是一念宗出品的飞行工具,也是上好的法器,需要时从库房中召出施法即可变大,可日行万里,不用时施法变小又只有掌心大小极好收纳。
“约莫三分钟。”
“少爷,一念宗大比人员繁多,修仙者术法诡谲,江宗主想派大弟子跟在您身边保护您。”
巫星自古以来便崇尚神鬼修道,现代科技普及率不高,又因为磁场紊乱,高端科学几乎无法在这里生存。
后来一念宗在此开宗立派,宗门修真成了巫星的象征,更变得与世隔绝。
一念宗的宗主也并不是江家人,只是从建宗起,历代宗主都需要改姓江便成了不成文的规定,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荣耀。
“大弟子?那不就是华寻雁吗?”
他嗤笑一声,刚解决一个蹬鼻子上脸的,华寻雁也是个不会给人好脸色的,他真需要保护还轮得到她?江宥声看来真是疼她,这么早就把人塞到自己眼前上脸。
不过她清高孤傲,留在身边逗个乐子也不是不可以,不然天天看祝星怜和随流光腻歪,他都要心梗了。
“行吧,他乐意就让他派,你去做事吧。”
心腹领了命令,很快便从房间退出去,刚过了一个连廊,就感觉到那位殿下的房间门口隐匿了一连串的气息。
怎么都出来了?他好奇的抬头,还没看过去眼前便闪过一道锋芒,是谢绝打扰的警告。
他匆匆退下,收紧思绪,连想都不敢再想。
房间内,随流光埋头在祝星怜的胸前,她的发丝被衣物弄的散乱,却没有功夫整理。
口中的皮肉温热芬芳,咬下去便想再进一步的吞咽,祝星怜半躺着身子咬唇叫了一声,“轻点……”
随流光于是停顿,恋恋不舍的又亲又吮,脸贴在他的胸口,舒服的蹭了蹭,“喜欢
这里,可以这样抱着你睡吗?”
她的手也不老实,从他的腰间反复滑过,直把人搓出火来。
随流光觉得自己不太正常,可能是因为自己血肉稀碎的缘故,让她格外的渴望这完整的、温热的、让她情感仍旧充沛的、爱人的肌肤。
她知晓自己的病态、却选择刻意放纵,因为她总是笃定,祝星怜永远会接受无论怎样的自己。
“不可以咬在嘴里吗?另一边呢?”
她又去问,祝星怜的脸红着,眼睛泛出水光,小声的喘着气,伸手去摸她柔顺的发丝,抱着她的脑袋不回答也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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