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那鬼地方没关系。”
“好吧。”
她耸了耸肩,也不多劝,“表哥为何在这等我?”
“你跟白遥说了什么?”
“表哥为何问这个?”
“随便问问。”
“我当然是关心她啦。”
她微微俯身,胸前垂下发辫,铃铛轻快作响,“学宫要开夺宝战,我知道表哥想对付凌子砚,要我帮忙吗?”
齐玄的剑出鞘半寸,寒芒微露,“离我远点。”
梦已:“你怕我?”
“别把你那一套用在我身上。”
见对方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他失去了问话的耐心,“别忘了,你的咒术只能对人生效一次,八岁时,你就咒过我了。”
听他提起以前的事,梦已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
“劝你惜命。”
齐玄看了她一眼,冷漠道,“这么玩下去,迟早把自己玩死。”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梦已在原地愣神片刻,又恢复了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手指缠着发辫,接着哼起不知名的小曲。
真无聊。
找谁去玩呢?
……
学宫夺宝战前,白遥见了凌子砚最后一次。
夜风飒飒,就在离陈家小院不远的那片竹林里,小粉蹲在不远处树枝上放哨,黑豆眼炯炯有神。
她问凌子砚:“凌然人呢?”
凌少君穿着月白常服,月光映雪色,玉冠束发,一缕墨发垂在肩侧,衬得修长脖颈白皙如玉,喉结下方的小痣若隐若现。
时至今日,对着他这张脸,还是让白遥觉得不适应。
按理说,作者动不动就大篇幅描写的美貌,不该是这种寡淡系的长相才对。
总觉得,他戴着面具和摘下不是同一张脸,是错觉吗?
她来找人是想问清楚,三个月前,他亲口所说,让仙府的“凌然”
来学宫,为什么至今人影不见?
“不久前接到消息,渡海过半,他夜观天象有所悟,金丹将成,不得不在海上停留了两个月……”
“你的意思是,他渡海时发现自己要突破了,顺便在海上结了个丹?”
“是。”
白遥说不出话来,只觉荒谬:这也可以?
“那他现在到哪了,结丹了吗?”
“结了。”
“人已登岸,不日便至学宫。”
“真的吗?”
她喜出望外,总算可以看看这个“凌然”
的庐山真面目了,只有亲眼见过,她才会死心。
凌子砚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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