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裴驰自身可就是魔修,经不起推敲。
“裴驰需要隐藏身份。”
听宴乔的话后,孟清辞眉眼松了下来,手下的纸张已无法使用了,他抽出来揉成团丢入纸篓内。
“师尊不必这么麻烦。”
只要宴乔出发点不是为裴驰,孟清辞自然愿意帮她出主意,面对宴乔的眼睛,他继续开口,“裴驰迟早是个祸患。”
“师尊保他一日,也不能日日护他,长老会只要不罢休,他的身份总会被识破。”
见宴乔不说话,孟清辞更是小声似是蛊惑:“万一真有人发现了他的身份,被万人围剿,甚至引祸上身,师尊该如何做?”
宴乔坐在椅上,孟清辞弯腰,支在两边把手,鼻息相容。
孟清辞垂眸,看宴乔乌睫微微颤动,他静静等待宴乔的思考结果。
他大致明白宴乔的性情,说是多情,更多的还是为自己谋生路,除了他,另外两个被她哄得围着她团团转。
宴乔并未真如表面动真情。
孟清辞对这个想法毫不质疑,说到底,宴乔还是个利己的人。
他想要除掉裴驰,硬的不行就来软的。
长时间沉默中,宴乔抬起头,只是说一句:“难道清辞不会保护我?”
语气是有恃无恐的理所当然。
孟清辞思绪顿住,眸子短暂愣住后竟觉得有几分好笑。
他怎么可能保护她?
自己想杀她都来不及呢,现在好声好气,等往后探知到宴乔身上秘密来源,他就将两个宴乔杀个对穿报仇。
孟清辞冷血心想。
然而,在宴乔充斥笑意的眼中,孟清辞张口却吐不出一个字。
这些冰冷的话堵在喉间如同失声。
最后,他还是侧了脸。
对于裴驰的事情,急不得一时间解决,宴乔第一次来到孟清辞住处,自然要多花心思多待些时候。
见孟清辞不抗拒,宴乔便在房间内逛起来,和原主的房子不一样。
孟清辞这儿注重干净节俭,没有那么多装饰品,后院小亭内,宴乔注意到关在笼子的鹦鹉。
宴乔想不到孟清辞还偷偷养宠物,她刚走上去伸手逗了逗鹦鹉的尾翼,鹦鹉连忙抖着羽毛,跳脚喊起来:“不要碰我,脏女人,不要碰我。”
宴乔:……
呵呵。
被骂的她反骨劲上来了,既然不能摸,她就一直摸。
让鹦鹉急得在笼子扑打翅膀,惹得笼子左摇右晃。
“坏女人!
坏女人!”
孟清辞听到动静赶来,开口解释:“这是御兽门之前送来的灵宠,师尊不需要,便留在徒儿手上了。”
他上前打开笼子,示意让鹦鹉出来。
鹦鹉正因自己洁净羽毛被莫名其妙的坏女人弄脏了生闷气,脚爪子紧紧抓住杆子,倔强立在原地,不愿出来。
“坏女人!
不出去!”
孟清辞只是往它头上打了一下,不轻不重,倒是让鹦鹉打清醒了,还是一步步挪着不情愿站在孟清辞手上。
接着被送到了宴乔面前,孟清辞嘴角噙着笑:“师尊想拿着玩便是。”
这个口出狂言的鹦鹉站在栏杆上,后面是树林,它却不敢动,嘴上衔着一束路边的野花,兢兢业业当起了画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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