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许久,顾来说:“没了。”
年纪轻轻怎么死的,自杀还是情杀,意外还是得病。
周语没再问。
人人都有故事,小痞子大伟也一样。
平常埋在心里,日子照过,最多在开店取名时,就用了脑海里第一个一闪而过的字眼。
鑫鑫烧烤旁边是个地下室,光线昏暗,门口摆了台废弃的台球桌。
周语从旁经过,一群二十出头的社会青年从里面鱼贯而出。
为首穿喇叭牛仔裤的男人嚼着口香糖,见到周语眼睛一亮,吹了声口哨,“哇噻,靓妹!”
顾来走上来,那群人又大声嚷:“我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嘘声中,小地痞吆五喝六扬长而去。
他们流里流气,年纪与顾来相仿。
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周语侧目,身边这位却面不改色,木讷沉闷都刻在骨子里。
老人迤逦信步,男人赤膊打牌,小孩围着树下的油炸摊。
女人闲话家常,安于现状。
周语在镇中央的旱桥上稍作停留,远处瑰丽夕阳,炊烟缕缕。
小镇像一位婉约的韵妇。
我们往往因为一个人改变对一座城的印象。
原来镇也不例外。
录像厅门口,一群男女将顾来拦住。
“阿来!
好久没来了,进去坐坐吧,今儿有新片儿!”
周语走到一边去,不妨碍他们,身后的对话一字不落。
顾来说:“不去,我婆娘在。”
“这么快就有婆娘了?谁是你婆娘?”
顾来抬手指一下,几人向周语看去。
“可以啊,这下关了门自己演。”
……
顾来一时不能脱身,周语抽根烟等他,情不自禁的勾着笑----这骚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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