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当没听到。
夏夜清静,周语觉得舒坦,吁一口气,双腿伸直重叠,拖鞋半挂,一点一点打在地上,哒哒的响。
她刚洗过头,天生发质好,没用护发素依然柔顺黑亮。
几缕头发老掉下来,顾来伸手替她别到耳后。
别好了头发,手并没收回去,手肘杵在墙上,指尖轻轻的拨弄她的耳垂。
就像那天晚上,他捏她的脚那样,一下一下,嘴里说着别的,手上做着无意识的举动,表情虔诚,不带□□。
顾来做着发财梦:“治好我哥,我就开始攒自己的钱。”
周语配合他做梦:“有钱了想干什么?”
他心不大,二十出头的男人,难得人生规划这么接地气。
“修新房子。”
他说,手在她耳边轻轻的捻。
周语耳朵敏感,不习惯别人触碰,头往旁边偏,嘴上说:“好主意。”
没躲开,那手又追过来,力气重了些,在她耳垂上搓一下。
她穿过耳洞,由于常年不戴耳针,耳洞已封,只在耳垂肉窝里,留下一个小小的核。
他拇指在那个小核上时轻时重的撵压。
他手上不停,嘴里闲话家常:“你说盖两层还是三层?”
“两层够了……”
周语躲不开,心里不爽了,皱着眉“喂”
一声以示警告。
他像个局外人充耳不闻,一本正经的点头表示赞同,过会儿看着她:“你是不是喜欢阳台再大点?”
周语的耳垂被他捏得发烫,她不舒服,偏头在肩上夹一下。
那只入侵的手也被她夹住,手指灼热带茧,搁在颈项痒得不行,她叫一声,转头瞪他:“顾来!”
顾来说:“我小时候经常去后山看书,那儿有野核桃林。”
“手拿开!”
他手拿开一秒,复又贴上去:“冬天下雪了,漫山都是白的。”
“我艹!”
周语侧身一巴掌打在他手臂上,对方不痛不痒;周语用指甲挠,顾来用一只手毫不费劲的捉住她,空余的手在她后颈项,没轻没重的抚:“李子能吃了,明天摘给你吃。”
周语怕痒,对方又久说不听,这便有些火了。
转头对着他的手臂就要下口,被他轻易避开。
她脚趾着地,挡开他:“等一下,我穿上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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