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来,她打了个寒颤,脚使劲收回。
顾来仿佛从梦中突然惊醒,放开她,抿着唇,神情尴尬。
像做错事,很久都不动,眼珠都定住。
月亮从云里滑出来,给大地洒上一层白霜。
起风了,远处田埂上的李子树齐齐向右靠。
大山在后,梯田排排递减,层次分明,像破碎的镜面。
田的尽头,湖水一片墨黑。
九曲水库的夜,不是那种精雕细琢的刻画,而是一幅洒脱不羁的泼墨。
原始,野性,不动声色的撩人。
蚊香又熄了,周语开始打蚊子。
顾来这才回过神来,拿出蚊香再点了一次。
周语问他:“在外面累吗?”
“嗯?”
他不解的看着她。
“跑摩的,累吗?”
“不累,”
顿了顿,说,“就是车骑久了,肩会酸。”
“我给你捏捏。”
“不不不!”
他反应挺大,当即起身。
“坐好,”
周语将他按住,用力扳一下,让他背对着她坐好。
她的手在他肩头揉捏,用着劲,试探道:“力道合适吗?”
他绷着身子,一动不动,身子本就结实,这样一入定,周语像在捏一块铁。
一张漂亮的,带笑的脸庞,从他视线后方探出来。
“说,话。”
“……嗯。”
声音从他嗓子眼里挤出来,声线低沉短促,徒添暧昧。
夹着烟使不上劲,周语将烟咬在嘴里:“我给你露一手。”
手顺势而下,来到脊椎两边的穴道,点穴,推拿,手法熟练。
背部是盲区,雄性动物绝不用后背对着敌人。
天性的紧张带来生理的敏感,肌肉瞬时贲张,像一座铁山,□□刚毅,永不倾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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